李贽居然只是苦笑道:“六弟在朕面前也是如此,他就是这样性子,三弟还是不要得罪他吧。”这句话让李康立刻明白,除非李显死掉,否则他绝对占不到李显上风。看着那些军方将领和朝中重臣对李显必恭必敬,对着自己却是疏离淡漠。李康对李显恨意越发深重。凭什,这样个大逆不道狂妄之辈,可以理所当然压在自己头上,这是李康埋藏在心中最深怨恨。
不过当着这多外人面,李康自然不会表露出这样恨意,就是在朝中他也只是微微流露些不满罢。他再次站起身来,强颜笑道:“六弟也来,可是奉皇上旨意?”
李贽看眼李康,冷冷道:“是以私人身份来贺喜,要什旨意,三哥若有疑问,回去问皇上吧。”
他这般不讲情面,李康面色寒,几乎就要当场发作,苟廉连忙打圆场道:“庆王爷不用担心,齐王爷也是亲戚情深,想来皇上也不会怪责。”他这样说,倒真像是庆王兄弟情重,担忧齐王私自离军惹恼皇上般。
李显看苟廉眼,倒是很给他面子,道:“三哥不用担心,回去就给皇上写谢罪折子。”
说着露出个懒洋洋笑容,然后大马金刀坐下来,这时候堂上众人才松口气,不由惊叹这齐王身上煞气之重,真是天下罕见,同样是带兵大将,陆灿派神闲气静,儒将风范,嘉平公主则是令人倾慕雍容沉稳,而齐王却是带着深重杀伐之气。见这三人坐在起,人人见到这般人物,真是不需此行。
虽然众人已经松懈下来,可是却还是觉得压抑,有齐王人在此,满座之上,无人可以宽心饮宴,众人正觉得尴尬时候,个豪放大笑声从后堂传来道:“怎,六弟也来?”
众人听,便知道是东海侯姜永到,这东海除庆王李康之后,就只有东海侯姜永可以这样称呼齐王李显。果然从后堂走出个身穿大红袍服中年人,半百年纪,须发灰白,神情矍铄,肤色微黑,他行走起来仿佛带着风般,身后几个侍卫几乎都跟不上他步伐。他走到席前,把拉起李显道:“好六弟,你表哥可是盼着你来呢,若非你仗义,你那个侄儿别说娶妻,就是性命怕还保不住呢。来来,这次定要你侄儿侄媳妇好好谢你大恩,没有什可以说,别看你们大雍使臣在这里吃不开,你可是不样,除要归降之外,只要你六弟有什要求,尽管说出来,姜永绝对不会给你打折扣。”
他这番话可是吓坏很多人,就连陆灿和林碧眼中也闪过忧色,若是齐王提出东海不能再和南楚北汉合作,这可如何是好。
还没有等到齐王回答,外面知客不合时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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