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荆迟即是皇上爱将,又是无心之过。如今若是不处罚荆迟,就不能镇住雍派将领,这也是要拿他开刀理由。
想到这里,微笑道:“元帅,本监军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军中事务,不知道如今军情如何?”
李显愣,心道随云怎这积极,前日跟他说起军情,他还懒得听呢,总是到大营再说,如今怎主动问起来。他正要搭话,轻轻给他使个眼色,李显立刻住口不言。阶下众将,能够入得帐来都不是有勇无谋匹夫,所以虽然齐王没有答,可是他们个个也是哑口无言。只有荆迟,数年不见,早就心痒痒地想跟问候,可是直没有机会,如今见出言询问,齐王又是默然不语,只道是齐王故意给难堪,他又是除齐王之外第二人,便开口道:“禀告先生,末将——”
他刚要说话,突然脸沉,喝问道:“荆迟,监军和元帅说话,你为何胡乱插话?”
荆迟愣,连忙辩解道:“先生,末将无心插话,只是元帅没有回答,末将才多言?”
冷冷道:“岂有此理,军之中,帅位只可人独据,和元帅说话,元帅又没有许可你代为回答,你怎敢多言,难怪听闻你飞扬跋扈,目无尊上,今日见果然如此,若非你平日无所忌惮,今日怎有胆子抢在元帅前面答话。”
荆迟先是有些委屈,可是他早已习惯将话翻来覆去想上几遍,这想居然冷汗直流,想到数年来自己虽然无意,在军务上和齐王多有纷争,甚至有时迫着齐王改变主意,虽然有时自己说得对,可是这样子无礼,难怪齐王派将领总是和自己为难,荆迟不是笨人,想到昔日离京之时,皇上让自己好好支持齐王,自己却是如此行为,怪不得江先生要出言斥责。想通之后,心中委屈全消,反而是心惊胆战,他可是知道江先生手段厉害,心肠钢硬。扑通声跪倒在地,荆迟战战兢兢地道:“末将知罪,请先生责罚。”
心道,这荆迟果然是仍然畏惧昔日余威,拿他开刀可是选对人,目光扫,只见雍王派将领人人面有不安之色,看来这几年都是没有少给齐王添麻烦,而齐王派将领却是人人欢欣。
故意露出冰冷神色,道:“本监军承皇命监督众将,荆迟犯上不敬,有害军心,罪在不赦,呼延寿,你给将他推下去斩迄报来。”
阶下众将立刻哗然,雍派将领看着那面寒似水监军,心道莫非是监军和齐王合谋要铲除荆迟,可是这监军乃是皇上钦命,总不会偏向齐王吧。那些齐派将领虽然恼恨荆迟,可是数年并肩作战,却也对他颇为解,虽有敌意却也不能不承认这人乃是难得大将,若是杀也不免觉得惋惜。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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