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寿已经寒着脸带两个虎赍卫就要将荆迟推下去。
雍派将领虽然心中疑虑,可是看到那些虎赍卫服饰,都知道这是皇上禁卫,心道莫非是皇上有心杀荆迟不成,更是不敢阻拦,有更是担忧起来,若是荆迟不肯凭白送命,搅闹起来,可就糟,那样们也没法子替他求情。谁知出乎他们意料,平日飞扬跳脱荆迟居然只是苦着脸束手就擒。若是换别人,荆迟自然不甘心这样被绑起来,可是当日在寒园早就磨得他软,在面前,荆迟怎也鼓不起勇气反抗,再说身后站着个小顺子,荆迟可是深知小顺子手段,自然更加不敢反抗,就是冤枉也喊不出口,他可是知道本事,当年在寒园他可没有少因为强辩而被惩戒,所以荆迟心中早就有成见,若是不含冤,或者还会没事,若是强辩含冤只怕是罪加等。想到寒园里面堆着那些他抄过书籍,荆迟就不寒而栗。
等到呼延寿将荆迟带下去,李显心道,怎人都带下去莫不是随云真动杀机,而不是装个样子而已。忍不住看江哲眼,道:“随云,还未开战,就斩杀大将,未免有些可惜,不如饶他这次吧?”
淡淡道:“军中铁律,轻慢主将乃是死罪,若是人人如此,军中岂不失规矩。”
这时,阶下众将看不好,这个监军是真铁心要杀人,雍派将领连忙纷纷上前恳求,不过这次可都是先给齐王行礼之后再说话,齐王个眼色,那些也是心有戚戚焉齐派将领也是纷纷求情。这才脸色温和地道:“既然众将都为他求情,就饶他这次,传令下去,将荆迟杖二十,而后若再有怠慢上位者,定斩不赦。”
军令传下,又过片刻,呼延寿等人带上身精赤,血痕宛然荆迟前来复命,这才收起怒容,淡淡道:“荆迟,杖罚你也受过,以后可不许再犯,陛下命你为副,你怎可如此糊涂,扰乱军心,以前事情到此为止,今后不许再擅自行事,否则就是齐王殿下不管你,也不会放过你。”
荆迟虽然受罚,心中却想,既已受刑,看来先生不会生气,便欣然答应。见他这些神态,知道他虽然听命,但是还没有戒惧之心,灵机动,便道:“荆迟,方才罚你,乃是军法,你好歹从数年,也算是弟子,作为师长,也要罚你不从上命,这个刑罚你若是不想受,可以断绝师徒恩义,就不再管你。”
荆迟听连忙道:“先生尽管责罚,弟子并无怨言。”他可是颇以身为弟子为荣,怎肯破门而出。再说若是真断绝师徒恩义,不说如今身份,就是别人耻笑也是受不起。
微微笑,道:“你也知道,门下虽有铁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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