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们这些蠢材,死去些废物有什要紧,又不是你们亲人故旧,若是不这样做,们岂能置身事外,得到下手机会,莫非你们很想被那些妇人女子辈子压在头上?”
这次众人目光都有变化,凶光渐渐褪去,他们素来都是凶狠成性悍匪,岂甘心被些女子占上风,只是韦膺既然同意辰堂听命于凤仪门主凌羽,他们也没有什法子,凌羽势力在那里摆着,他们也不敢出言反对,如今听到韦膺语气,似乎有些转机,立时都忘死去同伴。
韦膺见状更是嘲讽地道:“若是你们有胆量和本座起动手,将这些女人网打尽,将来南楚境内还有谁敢和们作对,还不快些准备下,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们就要出手。”
其中人犹豫地道:“首座,她们人多势众,而且武艺高强,们实力大损,恐怕很难得手吧?”那人说完便悄悄后退步,担心韦膺恼羞成怒对他出手,果然这句话说出来,场中又是议论纷纷,毕竟辰堂力量大损就是韦膺手造成。
韦膺却毫无气恼模样,冰寒目光环视周,人人都觉得他目光中充满自信,虽然没有多说什,但是这些人却平静下来,焦急地等待着韦膺掀开底牌。
韦膺冷眼看着这些狰狞面孔,只觉得心灰意冷,想到自己当初为报仇,急功近利地组建辰堂,以至于堂中多半是些见利忘义盗贼匪类,虽然自己利用武力和金钱将他们牢牢控制在手中,甚至利用他们替陆灿做许多事情,可是这些人却仍然没有多少长进,就连自己命令他们截杀陆灿遗孤,这些人也完全没有异议,除自己挑选出来这些血卫尚有些忠义血性,眼前这些残存下来恶徒都是该死之辈。想到此处,最后丝怜悯也渐渐消散,韦膺冰冷地道:“将箱子抬上来。”
两个血卫早从隐秘之处抬个樟木箱子上来,其中人打开箱盖,露出许多拳头大红色弹丸,韦膺指着箱子道:“这些是本座用二十万两银子向毒王申如晦买来百枚‘阎王笑’,阎王笑内藏火药剧毒,只要用得好,枚就可以取几十人性命。现在凤仪门正在和江南武林中人激战,们只要封住前路和上方,就可以将她们消灭十之八九,本座亲率血卫上崖,将凤仪门留下警哨除去,然后诸位便可为所欲为。这瓶中乃是解药,凡是有胆量跟随本座去人就服上粒,富贵险中求,等到大事成,们便是生死兄弟,将来必定同享荣华,若是胆小人不妨留在这里,只要不随便行动,本座也不怪罪你们,这里只有五十粒解药,价值千两黄金,去人少,本座还可以省下几粒珍贵解毒药物。”
众人闻言多半惊喜交加,有争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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