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是这切却又被凤仪门这些目光短浅女子毁去。既然自己已经再没有复仇可能,甚至就连立足之地也快没有,何必还要留恋人世,世间千百种苦楚,自己已经尝遍,生死早已经成无所谓事情。可是纵然有心死,心中恨意也不能丝毫减弱,只是恨得却不是江哲,而是凤仪门。步走错,步步错,至今自己再无回头路可走,这路上蒙蔽自己灵智不就是凤仪门,自己就是要死,也要拖上凤仪门陪葬。想到此处,韦膺周身透出无穷杀机,看向已经整装待发辰堂所属,冷冷道:“成功失败,在此举,若想搏得富贵荣华,就随本座舍命拼吧。”说罢便大步流星向岭下走去,众人都连忙随在身后,有幻想着唾手可得荣华富贵,有紧张地想着如何可以在混战中保住性命,还有知道其中凶险,却暗自下狠心不死无休,数十人各有心思,随着韦膺走向修罗场。
雷九黯然望着韦膺背影,直到众人身影都已没入暮霭之中,这才提把刀,走入那些被制住辰堂所属帐中,丝毫没有怜悯之意,刀个,杀得帐内血流成河,将留在营地四十余人全部杀,这时候他身上已经全是鲜血,新鲜血液溅在白天苦战时留下血迹之上,雷九也觉得不很舒服,想到若被陆霆看到,恐怕惊吓小孩子,便走到营地后面泉水旁边,洗去身上血迹,然后换身衣衫,又走回营帐,准备按照韦膺吩咐,先带着陆霆躲避起来,等到大势已定之后,再决定如何去做吧。
岂料刚掀帘走入帐内,雷九便觉得身子僵住,只见个剑眉星目,英俊无比雪衣人坐在床铺上,正伸出两指替陆霆诊脉,在他身后站着个黑衣青年,背负琴囊,也是俊秀人物,眉宇间神色便如利刃般刺目,这两人突如其来,相貌气度又都是出类拔萃,雷九心思千回百转,也想不出江南还有这般人物。若非是看见雪衣人似乎对陆霆没有恶意,只怕他已经要肝胆俱裂。即使如此,雷九仍然伸手按向刀柄,厉声道:“你们是什人?到这里做什?你想对小公子怎样?”
听他连声质问,那雪衣人防若不觉,那黑衣青年却冷笑道:“们是什人,却也不必告诉你,这孩子也当真可怜,被你们这些匪类害成这般模样,家四爷看喜欢,要将他带走呢!你是他什人?如果非亲非故,就不要多管闲事。”
雷九大怒,挥刀砍去,刀光如同匹练,狠辣非常,这刀乃是他杀手锏,纵横江南多年,也鲜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岂料那黑衣青年徒手迎上,雷九只觉眼前花,便觉腕脉麻,钢刀脱手,他反应极快,左手扬,柄飞刀射向那青年要害。那青年身形又是闪,掌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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