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设伏以待,只是不知秋某与你有何等深仇大恨,让你如此费心设下这个圈套?”
李麟目中闪过缕寒芒,淡淡道:“本王身边禁卫如云,向如此,秋叔叔言重。本王向对四公子十分敬重,就是不看在魔宗份上,也要顾及姑夫大人和四公子交情,只要留下此女,任凭本王处置,今日之事,本王便当作没有发生过。”
秋玉飞眼中闪过悲色,淡淡道:“灵雨乃是秋某未婚妻室,如果嘉郡王定要加害,那就将秋某起算上吧。”
李麟闻言,心知秋玉飞已经隐隐屈服,但是按照事先和霍琮商量过宗旨,自己却不能轻轻放过,故意在眉宇间露出丝杀气,傲然道:“四公子言重,不论是皇上还是父王,对魔宗都是敬重有加,四公子更是姑夫大人至交,李麟纵然胆子再大也不敢得罪四公子,只是此女乃是凤仪门余孽,就是魔宗也容不得此女入门,否则四公子怎会被迫闭关,想来四公子今日来此,也没有得到魔宗许可。纵然本王宽恕此女,莫非四公子还能和魔宗作对,大雍统天下,乃是迟早之事,魔宗手段在下虽然只是耳闻,却也知道不同寻常,天下之大,也无四公子容身之地,还是放弃此女,返回向魔宗负荆请罪,才是正道。”
秋玉飞只觉心中震,这少年王爷字字句句都深入人心,令他也难以辩驳,但是目光落到灵雨苍白面容上,却是再也不能移开,纵然粉身碎骨,也难以割舍这样知音,抬头毅然道:“既然如此,就让在下领教下嘉郡王血杀阵,如果秋某能够带走灵雨,此事可否到此为止?”
李麟叹道:“本王不才,却也知道凭四公子现在实力,纵然护住这女子,也必将重伤难愈,死期不久,秋叔叔何必要为个女子这般牺牲?”他言辞之中信心十足,灵雨虽然不甚然双方实力深浅,也已经相信他说法,再度抬头望向秋玉飞,只见他神色凝重,显然李麟这番话并无虚假,心中寒,知道这渺茫线生机终于断绝,正欲将手抽还,却见秋玉飞淡然坚定地道:“请问郡王爷,如果秋某带着灵雨闯出血杀阵,此事可否到此为止?”
灵雨闻言顿时愣住,她多年流落风尘,见惯负心自私之人,心门早已深锁,埋首琴艺,却也有不愿跻身世俗之意,这些年来,只有柳如梦凭着两年来点点滴滴,得到她信任敬重,而秋玉飞虽然是她心中思慕之人,可是却也并不十分信任他,更何况在这种生死关头,纵然秋玉飞被迫舍弃自己,她也不觉得有什意外,可是秋玉飞却终究不曾舍弃她,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滚滚而下,低声道:“这又何苦呢,四公子本是前程似锦,何必为灵雨甘犯众怒,忤逆尊长。”
秋玉飞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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