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这回说自己家人生病，上司没再拒绝，放任他去，
只是接触
半秒钟，杜羡抽回手：“没有变大，你发烧。”
“发烧？”江行雪不敢置信。
杜羡装作失忆：“原先谁说自己体质好来着？”
江行雪急忙解释：“
以前从来没有生过病，真
！连发烧是什
感觉都没体验过。”
杜羡道：“那你现在感觉怎样？”
“大家都这用，非常容易。”杜羡放软语气，“帮你，嘴巴张开
点点。”
江行雪将信将疑地照做，对方握着牙刷慢慢靠近，刷头摩擦过他齿贝，带来微妙麻痒感。
他眯起眼睛来想笑，又强行克制住，双脚往后面磨蹭。
杜羡告诉他：“站好，抬头。”
杜羡动作生疏，整只胳膊都是僵硬，比江行雪还要紧张。之前还和江行雪保证绝对不会疼，现在又小心翼翼地问：“痛不痛？”
行雪无辜地顿顿。
终于有和江行雪好好说话契机，杜羡三步并两步上前去，拿过江行雪手上牙刷，在上面摁下，牙刷振动起来。
江行雪没接过牙刷，拒绝这玩意在自己嘴里搅来搅去，感觉控制不住。
杜羡道：“这明明很方便啊。”
江行雪不停摇头，说：“会痛！”
江行雪咬咬嘴唇，和他说：“又困又累，想睡在床上，等着吃小笼包子。”
杜羡疑惑：“没让你许愿吧？”
本来他打算带江行雪去吃小笼包子，是因为那店铺排队等位要很久，他们有足够时间相处，这样自己可以多和江行雪讲讲话，让人消气。
最后把江行雪送回家，他到公司规定上班时间，两方都没耽误。
这下江行雪生病，计划全被打乱。杜羡这个月第二次去请假，打电话过去时上司大概还没起床，过许久才接通。
江行雪说不话，只能眨眼睛，做完，和杜羡说：“没有痛。”
杜羡待在江行雪卫生间里，仿佛连杯具都不会收拾，牙刷和牙膏丢进杯子里再拿出来，整整齐齐摆在水池边上，估计是怕江行雪洗脸时胳膊会碰到这些，再把它们重新放回去。
他等江行雪洗完脸，江行雪眼睛依旧在微微泛红，嘟囔：“还是想睡觉，真不去吃小笼包子。”
话音落，他摇摇杜羡衣袖：“杜羡，你摸摸额头包，它好胀啊，感觉还在变大。”
杜羡抬手朝着他额头贴贴，怕弄疼他，所以掌心虚虚地拢着，尽量不摁到他伤口。
杜羡劝：“绝对不会。”
江行雪退半步，表示抗议。
昨晚自己粗心大意乱指挥，也没提醒江行雪面前有玻璃，害人吃苦头，如今不受信任是意料之中。
见江行雪不配合，杜羡无奈：“你张开嘴。”
江行雪道：“不需要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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