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垂着眼睛,道:“所以你要记得多疼疼。”
“那你要注意点,多去医院里查查,小心得老年痴呆。”杜羡把胸针拿回来,不让他继续琢磨,“般记忆出现差错,就该提高警惕。”
“你新买?”江行雪敏感地瞧出端倪,拉住杜羡衣角,“想找,是因为心里过意不去,毕竟他准备那久,说不见就不见,多可惜啊。”
他道:“但萧俞不会知道这些,你根本没必要买枚新。”
“你想错,没打算过用这个来哄萧俞,单纯为让你安心。”杜羡假装自己特别遗憾,“在手上还没捂热呢,就这被你识破。”
江行雪笑着说:“怎办,再来遍?定装作被你骗得团团转。”
萧俞:搞什,杜羡??不是说你,个Omega都让你敌意那重,犯得着这样宣告主权?
萧俞:所以江行雪你在和杜羡谈恋爱?
萧俞:哇哦,是不是掌握什小秘密。
萧俞:不收你们封口费,以后你作业借抄就行,绝对不说出去。
杜羡盯着屏幕想想,把萧俞第句给删掉,再与浴室里江行雪说话:“手机放你床头柜上,不要熬夜玩,胸针也找到,你不用操心,以及明天你自己去上课,要早起去公司。”
“不行,心灵有巨大创伤,补不回来。”
杜羡转身要走,然而江行雪不肯松手,他想到个网络用词,问:“杜羡,你是不是玻璃心啊?”
“你说得对。”杜羡也笑。
他站在原地抿抿嘴角,那是个极其细微弧度,仿佛眼前人是只枝头小雀鸟,他要是动静太大,对方便会扑棱着翅膀逃走。
衣摆被江行雪纤细修长手指勾着,稍作挣脱便松开,可他竟然没挪步子,并且连呼吸都开始放轻。
江行雪正在刷牙,匆匆吐掉牙膏沫,不自禁地喊住杜羡:“胸针在哪里找到?”
他潦草地擦干净自己,脖颈上还有着没抹掉水珠,就这穿着浴袍出来。杜羡站在门口,神色淡淡地看着他。
“行李箱小拉链袋里。”杜羡摊开手掌心,里面躺着金绿色首饰。
江行雪放下心来:“真好。”
他捧起胸针,凑近仔细地看看,表情逐渐变得犹豫:“怎这名字刻和印象里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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