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亭此时正陷入沉思,他之前查到此事时只知道第次进人,这才先入为主地以为又是公主“爱情烦恼”,他不便插手。但听第二波人行径,连亭却有不同想法。淑安驸马再怎嚣张,也不可能闹到这种地步,毕竟虽然贤安长公主嘴上说着打死不管妹妹,但如果听说妹妹受欺负,恐怕贤安长公主还是会第个冲去驸马府。
况且,淑安公主也不是完全爱忍气吞声人,她只是拖着不和离,但该闹还是会闹,尤其是在如今太后明显优待宗室情况下。
能让淑安公主选择不报官理由,不太可能是因为驸马,更大概率是第二波来人靠山太大,她惹不起。而能让个公主都觉得棘手势力,能是谁呢?杨党?清流?他们又为什要去公主庄上搜查?
连亭没有说出这些怀疑,只和长公主私下要许可,当天就派侧峰上门去调查。
他有种直觉,这里面事不会小,去查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就是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
权、无路可去之下选择,对方重点全放在如何隐藏自己上。如果不是后面还有第二波人闯入,说不定旁人真不会发觉此事。而冬天进去那波人就更像是后者,有恃无恐地直接搜查翻找,嚣张至极,也恶劣至极。
而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们都需要搞清楚件事,那就是淑安公主真不知道此事吗?
从连亭去年秋天掌握到情报来看,淑安公主未必真就毫不知情,她更像是不想声张,有意为第次进去人隐瞒。至于她为什没有摆在明面上庇护,这连亭就不知道。
连亭也不关心。
当时他只想着,既然公主不愿让人知道此事,那他就没必要多嘴。说不定只是公主自己家里事。
***
那天晚上,赶在京师城门关上之前,小皇帝和连亭等人终
此话出,在场大家都沉默。淑安公主所嫁非人事,全雍畿都知道,甚至也许是全大启,据说乡野间还编排过“醉打金枝”类劣质戏剧。当然,现实里驸马是不敢打公主,但他做事同样恶心,直在频繁地养外室。
贤安长公主也曾为妹妹多次进宫与先帝鸣不平,希望先帝能同意公主和离,但闹到最后反而是淑安自己不愿意。这种事还发生不止次。
每次都是不之,次数多也就再没人劝,两人至今还是今天闹明天好。
长公主恍然:“怪不得昨天派人回京说与她,她今早却回不要报官。”面对妹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婚姻,长公主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再多说半个字,只恨不能这俩冤家早点化蝶,所有人都轻松。
只有絮果不知道这些前情,眼巴巴地坐在那里,还在等着吃瓜,阿爹怎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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