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果:“……”
但什是成长呢?
絮果想到山柱上自己十天都没有寸进个头直叹气。事实上,他至今还觉得自己只有八岁,怎就九岁呢?
等连大人回来时,纪八岁和絮九岁正在中庭院子里玩击壤。嗯,虽然这个游戏很幼稚,但絮果觉得他也不是不能陪不苦叔叔玩会儿,反正也写不出来功课。他决定问问老天,什叫成长。
连亭站在廊下看好会儿,只觉得就这看着小朋友高举双手、无忧无虑欢呼起来时,自己心情都会跟着变好许多。
个粢饭团变成个豆沙春卷,絮春卷停下笔,蘸好墨水后才脸深沉回答大师:“是,这就像场合法赌博。”
往往还是场豪赌。
赢,轻松个假期,输……其实也没什损失,毕竟他是在课间写,并不影响他晚上回来继续写作业。
追求就是个刺激。
不苦不由陷入沉思,竟觉得有点道理。
然后,他就听到他倒霉朋友说:“看来你爹今天肯定不会问兰因事,放心吧,诶嘿。”
絮果在算成长,不苦则在算絮果和他小伙伴命运。
今天上课时,闻兰因给絮果传纸条被夫子发现。要命不是纸条,而是闻兰因对夫子顶撞。
闻兰因当时共给絮果传三张纸条,絮果都没回他,只并夹在书里。因为当时他们在上古文翻译,这是絮果所有科目里目前最为薄弱项。他也不明白是怎回事,时常是大家都翻译对,只有他理解到南辕北辙地方。
马上就是年底年度公试,全雍畿外舍生会进行个大排名,絮果不想今年上不榜。在公试排名里,只有前五百能够张贴在金榜
“不过,这回又赌输啦。”絮果放下笔,双手拍在脸上发出声清晰“啪”,整个痛苦面具,他猜错夫子命题习作。
去年和前年连续两年,杜直讲在寒衣节时,布置都是写篇与节日有关习作,只不过对习作字数要求有个递增变化。絮果写过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因为九月太早,才把习俗挪到刚刚入冬十月,也写过“是月,天子始裘*”,陛下通过穿冬衣仪式来对天下昭告冬季来临。
今年絮果就估摸着字数,写起“陛下赐下冬衣给臣子,们非常感念他恩德”内容,在寒衣节由皇帝给文武百官授衣也算是个老传统。抠门先帝还曾因为给臣子送棉衣里没有棉而被人诟病过。
絮果洋洋洒洒写大篇,不少都是他去年亲身经历,絮果觉得自己这习作怎也能得个甲。
万万没想到,晚上放学时却听到拥有颗文艺心杜直讲说,总写过节也没什意思,今年就不写,咱们来写成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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