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牙齿敏感患者捂嘴看向彼此,大哥再不敢嘲笑二哥。
絮果也在这时才惊讶发现,浆果树下死地小鸟,吓得差点扔掉手中黄橙橙冻柿子。“不要动!”小朋友声惊呼,生怕叔叔误踩,“这、这都是什?”
不苦大师也被吓不轻,这树下横七竖八躺圈鸟,总让人有种误入凶案现场感觉,还得是那种很□□诡案,太邪门!
不会真是有人在搞什……
不等大师脑洞撒丫子狂奔,路过来扫地仆从已经给解惑:“啊,是吃多浆果醉倒小鸟,郎君不用担心,等他们醒酒,自会飞走。镇上每年都会有很多这样鸟,娘子甚至说这里面有不少鸟都是专门来体验这种醉醺醺感觉呢。小鸟也知道咱们柳林镇是杜康镇咧。”
在两个“卑鄙”大人商量着接下来钓鱼计划时,絮果正在和他大伙伴不苦起吃冻柿子,两人你个个,对着都快吹盘。
这柿子如女掌柜所说,冰爽甘甜,汁水充盈,又沙又好吃。
由于后面嘬柿子声音太大,不苦大师还被连大人给直接扔出屋子,絮果也很有义气捧着个外表梆硬冻柿子,跟着自己大伙伴去蹲在院中浆果树下,吃个痛快。
不得不说,絮果他羽卒姐姐院中种这棵冬青浆果可真好看,枝丫上满是锯齿边油亮绿叶,在十月初冬也依旧光鲜如旧。绿叶中藏着是串串小灯笼样红色浆果,若隐若现地鲜艳欲滴,只这看着就透出那股子野趣。
不苦大师本还想站在树下吟首诗,奈何腹中墨水没文化,憋半天,最后只能和起跟着他仰头看树小朋友道:“据说浆果果酱也很好吃。”
不苦大师闻所未闻:“哈?”
“哦哦。”絮果却再无疑问,他是属于那种只要给答案,就不会再继续好奇下去类型。顶多会弯
“是,是!”絮果飞快点头,表示赞同,不只是浆果果酱,“蓝莓果酱,草莓果酱,莺桃果酱……”
越说越饿,最后只能狠狠啃大口冻柿子解馋。
然后,就被冬天户外狠狠教做人。在这个温度下脱离暖炉吃冻柿子,属实是有些狂野,让絮果总有种牙齿都要被冰掉错觉。
絮果前面恒牙都已经换完,整如列贝,非常不错,只看小朋友现在样子,就好像已经能看到未来会是怎样副明眸皓齿光景。但换牙并不是朝夕就能全部完成事情,前面噩梦结束,后面才刚刚开始。不管外面看上去有多光鲜亮丽,内里咬起来有多费劲儿谁掉谁知道。
不苦大师边嘲笑小豁牙絮果,边自己也冷不丁被冰嘴,救命,他牙龈什时候开始变得这脆弱,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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