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亭又问：“你知道是谁告诉皇后
吗？”
廉深不知道，但看连亭样子他也能猜到，
定是个挺神奇答案。
连亭：“冯杨氏。”
杨尽忠老妻。
杨尽忠并没有因为弟弟死而真坐以待毙，这老登早就埋
手，在准备逆风翻盘。
相貌问题，他肯定会有像冯家人地方。其次是血脉，皇上龙体不宜有损，哪怕真到滴血认亲环节，也只可能是和冯皇后验，若皇后仙逝，那也是和冯家后面送进去为妃又个冯氏女验，怎
样都容易溶血。最后就是皇子可控性，他身世就是冯家掌握最大把柄，根本不怕皇子不与他们亲近。
这才是冯家最大秘密，他们看上去对廉深透露皇后不易有孕这样秘密，已经自己人得不能再自己人，但其实他们所谋更大。
“那你又是怎知道？”东厂已经厉害到这步吗？
廉深心绪百转，很快就否定自己想法，不可能。东厂耳目再怎厉害，也不至于连冯家没出息国舅都提前布控，他们没那多人手，朝廷每年给东厂拨款都是有定数，他们养不起。
也就是说：“你从开始就在监控皇后。”
连亭没说话，只是用双水墨样眼睛看眼廉深，充分表达个“你这不是在废话吗”意思。当初连皇帝都在犹豫要不要迎娶冯皇后，他连亭就敢打包票没有问题，是什给他这样底气？当然是因为他有后手啊。
冯氏女这样不稳定身份，连亭要是没点准备，那才是疯呢。他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人性，他只相信他自己。
“皇后也同意冯家这个疯狂计划？”那妖僧事就不用问，肯定也是冯家搞，既能给未出生皇子造势，又能从开始就定死孩子性别。他们以为妖僧背后还有什弯弯绕，殊不知就是最简单宫斗。连用妖僧去引诱贤安大长公主都透着后宅斗争味道啊。
连亭却再次摇摇头。虽然他也觉得这个答案挺不可思议，但冯皇后是真不知情。不过现在肯定知道，据说她正在进行激烈思想挣扎。
连亭人就是在有人来给皇后捅破这层窗户纸时，听到全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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