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嘲风感觉自己就像皮影戏里小人,大脑放空,全靠指挥。寒江雪说什,他就做什。他学着寒江雪
寒江雪自己留头,又让羡门把另外头交到闻嘲风手上。
月亮门特意留出条小缝,这样才能把传音线绷直。
闻嘲风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拿到在寒江雪看来大小还算合适竹筒后,就多少有些显得像是在摆弄个小东西。它看上去是那样脆弱,轻轻捏就会碎掉。闻嘲风不明白寒江雪要做什,直到他听到寒江雪说,请殿下绷直红线,再把耳朵贴到竹筒上。
然后,闻嘲风就从竹筒里,听到声清脆:“喂,您听到吗?”
被放大不只是寒江雪声音,还有闻嘲风感觉,他知道这不可能,可他就是觉得独属于寒江雪橘绿气息,好像也顺着两个竹筒间长长红线,吹进他耳朵里。
不沾边。
闻嘲风也沉默,他在犹豫要不要让寒江雪进来。方面他告诉自己,这就是件小事,但另外方面他又很清楚他没有做好准备。
做好哪怕看到寒江雪害怕他样子,他也不会生气地准备。
“不然蒙着眼睛进去?”反倒是寒江雪主动打破尴尬,他在来路上看到过蒙眼宫女,也想起来他爹告诉过他无夷王特殊外表。无夷王不喜欢见人,这点和龙爷很像。寒江雪对此非常理解,也无意勉强恩龙,那自然就只剩下他来适应对方这个选择。他完全可以啊,多大点事儿。
“这怎行,您可是客人。”羡门说出闻嘲风想说。谁家也没有因为主人不想见人,就让客人蒙眼道理,这实在是太失礼。
很轻,很痒,也很滚烫。
闻嘲风几乎下意识地就把竹筒拿开来,想要把这个让他情绪变得很奇怪东西,拿得越远越好。可真拿走,他又有些舍不得,他其实很喜欢这种仿佛整个耳朵,都笼罩在寒江雪气息里感觉。于是只能做贼心虚般,又重新把竹筒贴回来。
他、他有什好心虚呢?事无不可对人言!
但寒江雪那边却已经先笑起来,他说:“嗨呀,傻,您根本不需要这样听说话啊,只有听不清您说话。殿下,您可以试试吗?”
当然是可以。
哪怕寒江雪不介意,闻嘲风也会介意。
可是让闻嘲风戴上幂篱,也是寒江雪无法接受方案,那可是个天生体弱病人,万个呼吸不畅……
矛盾好像又回到起点。
然后,寒江雪就突然想到什。
他问羡门从厨房要到两个新鲜干净竹筒,又找来根足够长红线,穿过两个竹筒底部,个简易土电话就做出来。这是寒江雪在孤儿院里玩过为数不多玩具之,他做起来可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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