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雪却只想说,谁都不记得,能联系谁?
寒江雪还有点没想明白,过去他,是怎接受去国子监呢?读书肯定是要读,不管是他家谁,都不会接受他彻底不读书。只是他怎想,都是找个西席要更符合他需求吧?老师就住在自己家里,醒来随便洗漱下便可以去上课,不比每天趟风冒雪去国子监强?
寒江雪想不通,就索性股脑地问舅舅,也是试图再次争取从国子监退学,给自己找个对私人家教。
王山君看着外甥眼神都变得古怪不少:“你还没放弃啊?”
寒江雪:“???”
忆之前还是个学生吗?不是个纨绔吗?
王舅舅表示,是纨绔啊,但纨绔也要上学啊。
还是蒙荫国子监呢。
那刻,寒江雪终于意识到,让他去山上反省,并不是他爹终究大招,他爹对他还是有那丝丝仁义在。
不过,国子监监生身份,也让很多事情更加合理起来。
“哦,不对,你失忆,那你还真是……十分贯彻自己想法呢。”王山君都服,粗糙只大手伸过来,揉揉外甥脑袋瓜,想起当年姐姐在信中抱怨,年幼外甥不肯去上学,非要闹着请西席。
这点要求寒家倒也不是不能满足,只是:“你要是不想去国子监,就要给皇子当伴读。”
寒江雪不理解,且大受震撼:“……凭什啊?”他老老实实在家当个纨绔不快乐吗?为什要入宫上赶着去伺候别人?
“谁让你年纪赶上呢。”寒江雪年纪真非常合适,当年不管是去给先帝年幼儿子、养子当伴读,还是给皇
好比以寒江雪这种死宅咸鱼性格,他如果不出门,到底要怎才能和河王世子闻嘉泽结怨。如今答案出来,他是国子监号学渣,闻嘉泽是另外号。
王山君点点王字纹路大脑袋:“你俩这段时间都没去读书,国子祭酒不知道省多少心,听说那老货有次喝得酩酊大醉,当场就跳段祈福舞,向龙神祈求希望能让你俩晚点复学。呵,舅舅早晚给你报仇,套他麻袋!”
寒江雪:……倒也不必。国子祭酒应该就是国子监校长,满学校不听话纨绔衙内,他也不容易。
这说起来,在向小园宴会上,他和闻嘉泽各带那帮小团体,应该就都是他们在国子监同学。唉,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大人拉帮结派,真是要不得。寒江雪想不明白他到底怎会掺和到这种事情里。他不愿意上进咸鱼之心还不够明显吗?
“你爹最烦你和那些人来往,最近趁机断你们联系,你自己可要机密点。真想联系朋友,也别让你爹发现。”王舅舅就是典型溺爱分子,不分对错,只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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