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替钱将军写？”
“不不不，二姐只是给
个思路。”闻嘲风回答得比较含蓄。
但意思其实还是那个意思，钱将军到底是不是真
自愿自刎都在两说之间，降书就更不用说，基本就是寒二给个草稿，宋栗完善，闻嘲风查缺补漏。他们仨配合堪称默契。
不只历史是胜利者书写，投降书般也是。胜利者让写什
，那就得写什啊。
钱将军投降书里不仅骂自己做牛马事，还顺便又次地提到自己已经被废妹妹，重申遍她做过恶事，肯定皇帝替先帝废后英明决断。他该死，他妹妹也该死。总之，就是那些套话。
闻嘲风都没想到，是寒二提出来，毕竟钱将军当初起事时，打着名义就是替妹妹申冤，她不能在历史上给钱太后留下点翻供可能。
“她恶事做尽，要是被后来哪个不开眼神经病，揪着这丁点事喊冤，再写个什以钱太后为主角话本，诉说她背后‘隐情’，咱们还不得被恶心死？”寒二说是“咱们”，但很显然她就是单纯地在为闻嘲风抱不平。
闻嘲风再次在心里感慨，能不与寒家为敌感觉，可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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