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
“
不知道，也没有办法替那些因您而死
人来决定要不要原谅您。但作为被您差点害死，是很生气，也很愤怒，但同样同情您遭遇，还是希望您下辈子能有
个更好人生，不要再伤害无辜人，也不要再被人伤害。”
只不过这辈子是没有机会
。
“你想，得到，什
？”越国公主并不傻，相反她聪明得很，不然也不会有这多年持续搞事。在生命最后，她下子就想明白，寒江雪突然说这样软话，必有他目。
寒江雪也没有藏着掖着：“希望知道您在朝中内应。”
“万梨，没有，告诉你？”
被迫二嫁、三嫁。
“——不是说这些是对，只是说，同您样悲惨人有很多。直至先帝上位之后，这遭遇才被终止。”
“先帝没有被送去和亲，因为自己女儿，而想到要为此做些什。而亲身经历过这些您，在得到龙骨之后，又做什呢？您搜集网罗不知道多少祖上出过幻想种人，像牛马配种样，强迫他们结合生下幻想种，您考虑过这些人也许并不愿意这样被婚配心情吗?”
“嘲风说您自私，哪里说错吗？”
寒江雪对闻嘲风维护，总是不自觉地就带在他情绪里，闻嘲风已经是他部分，他会捍卫他，就像捍卫他自己。
“她说，但觉得那是假。相信万梨不会骗爹，可觉得您会骗万梨。”还是结合寒江雪自己记忆，他发现和越国公主有来往那位朝中大人，也许并不是真和她勾结，只是受她威胁。
而且，很奇怪，是拿先帝秘密在威胁。
什样人，才会在乎先帝秘密大过自己呢？
只能是对先帝盲目崇拜人。
朝中对先帝盲目崇拜人却实在是太多，哪怕是向家老爷子，都直很感激于先帝知遇之恩。
“虽然这说很奇怪，但觉得嘲风真正共情是您遭遇，他在说您错，心里却更像是在说自己错。不管您相信与否，都觉得他只是想要让您意识到这点，不是在否定您悲惨，是希望您下辈子不要再这做。”
闻嘲风本来该欣喜于寒江雪对他维护，但他满脑子想却是，寒江雪竟然在不知道原文情况下猜对。
他有次重来机会，便不切实际地想着，也许越国公主也能有次。
但那时越国公主，却未必能像他样遇到让她意识到自己问题人，所以他希望她能在这世就明白不能伤害无辜底线，免得下辈子再走上老路。
越国公主眼里终于重新有微弱亮光，她有气无力地开口，就像是个破风箱：“你，你觉得，还会有机会？还能，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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