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要是学不会在错误里总结经验,规避风险,就不会站在食物链顶端。
“所以,希望你未来能离顾惊远点,OK吗?”
林染哑口无言,因为霍之稚说都是真,连他自己都很怀疑,自己某刻坚定信念是否真不会再被宇文弘所改变。
“别打着什为顾惊好旗号,再次擅自出现,没用。……朋友,会自己保护!”陆止脸色已经很不好。不是他强行压下霍之稚,而是霍之稚就清醒那瞬,可只是这样个交替,就已经让陆止有种头晕目眩、体力不支感觉。
“是自讨没趣。”林染如坐针毡,实在是待不下去,甚至内心也已经被陆止带节奏带得情不自禁想着,自己来提醒顾惊,到底只是出于好心,还是有别什不可告人目。
带球跑剧情定式思维罢。”陆止耸肩,他必须得承认,他受“主人格”定影响,总觉得林染随时都有可能要反水,去重新站到宇文弘边,“知道以前最讨厌你什吗?”
如今说话人,已经有点不是陆止,他能感受得到,这些话是沉睡在他身体里另外个“人”真正想说出来。
陆止不等林染回答,就自爆答案:“你总是不断地和顾惊哭诉宇文弘种种,但是等顾惊心疼够,准备为你去撕得头破血流时候,你又和宇文弘和好。宇文弘不会记恨你,却会把所有仇恨算在顾惊身上。”
这种绝对是最杀友谊大招。
每个讲述者,都习惯性地把自己在故事里所扮演角色无辜化,这没什,人之常情。但也不能前脚刚卖完惨,后脚就把朋友卖啊。
在林染维持着仅剩丝尊严,起身告辞之前,陆止以最大意志支撑着,问林染最后个问题:“既然知道宇文弘是条疯狗,有可能伤害到别人,你为什不去告他呢?亲手把他关起来,尝尝你
陆止闭上眼,当他再次睁开时,就已经是突然清醒霍之稚:“或者换个说法,若顾惊有天和你说,其实直在骗他,很严重那种,你会不会劝他和分开呢?你肯定会,对吧?并且定会说大堆坏话。结果你猜怎着?转天顾惊就又与和好,他还和说很多你说坏话。你说你气不气?”
林染脸色彻底白下来,他是真挺柔弱个性格:“你不用举例,已经明白,所以才……”
“不,你不明白。”说话重新换回陆止,霍之稚再次沉睡下去。
陆止强忍着不适,对林染道:
“举这个例子,是想问你,换作是顾惊对你说,他再不会和和好,你会相信吗?别想也不想地说你会信,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才是最有可能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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