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这个时候新帝来说,这还只是场无痕迹美梦,他不是襄王,“她”也不是神女,他对“她”全无相思亵玩之意,有只是份正常人对美欣赏。
但……
池宁又怎会放任事情只走到这步呢?他给新帝准备惊喜已经安排上。
这天池宁难得起个大早,方面是为安排祝梁与巫昇入小北宫,另外方面就是为安顿姬簪。
本着事不烦二主原则,也是想顺便试探下自己干儿子对“造反”这项伟大事业态度,池宁带上本应该在内书堂教书苏辂。苏辂昨天才休沐过,假不好请,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安排,换课、代班这些操作,古已有之。
池宁请原君给新帝托梦,便是以鹤郎所作美人背影画为蓝本,在调整画中人衣裳颜色、配饰,模糊地点之后场景。
古香古色酒馆二楼,人声鼎沸,热闹嘈杂。窗外车如流水,马如游龙,而在这盛世繁华下,出现是让人过目难再忘美人之影。桌子上堆满让人食指大动美食,以及柄足以吓退宵小宝剑,将人间真实与有勇有谋巧妙地结合。
宽大罗裙,贴合着美人好像正要转身时曲线,勾勒出曼妙腰身,欲遮不遮,引人遐想。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鹤郎便是把这点画到极致。
原君不需要依靠自己想象,只要复刻原画就好,不仅省事,还能完美地将鹤郎画中之意,以最为传神方式,原封不动地送到新帝眼前。新帝在这个梦里是没有办法动,像是被震撼到,忘记呼吸,也忘记上前。
月老祠事情解决得怪诞又“别出心裁”,但在那颗古树倒下时,苏辂实打实地感觉到种终于得以解放自由感。
疲倦感和束缚感就这同消失,没个彻底。
这回是真不会再反复。
“又劳阿爹为操心。”苏辂很有古时君子之风,任何帮助他都会铭记于心。
池宁摇摇头,并不是很想居这个功:“是司徒望和坐忘心斋功劳,你若想谢,改日备份薄礼送去司徒府就好。”
画面留白恰到好处,尺度拿捏适中,让人既觉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美人好像触手可及,呼之欲出,又带着种不希望“她”转身戳破美梦忐忑。
简单点来说就是,得不到永远是最好。
有些男人就是这贱。
只要“她”不转身露面,就会永远停留在符合梦中人对极致之美想象中。
当新帝从龙床上坐起时,仍久久无法忘却那份想象所带给他悸动。曾经新帝觉得他皇兄天和帝,是极其不负责任又愚蠢,仅仅是为外出游览,就敢置自己于危险不顾。但,如果皇兄心神向往民间是这副模样,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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