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都不知道这件事?”池宁剥花生手,不自觉地停顿片刻,然后这才稳住,重新开始剥,他在师兄影响下也在努力适应不被情绪影响理智,“大师兄知道吗?”
俞星垂摇摇头,老大当然是不知道:“也是无意中发现,师父不想们知道。”
池宁心里总算平衡,他开始嘎嘣嘎嘣地嚼花生。
“师父已经和老娘娘拆伙,又为什要替她盯着藏老嬷呢?”俞星垂喃喃自语。
“不知道。”池宁开始,bao殄天物地牛饮着师兄带来好茶,“只知道,
池宁与俞星垂相顾无言,已经快要找不到继续下去话题。
直至原君硬起心肠,充当那个打破诡异僵局人,他提醒池宁:【藏老嬷才是你们现在应该关注问题,至于你师父,答应过你,早晚会帮你把他带回来,说到做到。】
池宁不是个感情用事人。
俞星垂也不是。
于是,俞星垂让池宁见识到什叫“前秒分手,后秒依旧可以考全国第”人应有素质,在很短时间之后,他就恢复神色如常,好像刚刚尴尬与沉默不曾存在。
成功。”
“们?”
对啊,是师兄啊,老大不靠谱,老二就得替所有人坚强。俞星垂笑起来样子,真很好看:“直守着这个秘密,肯定很辛苦吧。”
“也还好。”池宁回答得也开始有点干巴巴,他手就直没停过,剥满桌子花生和花生皮,红红白白片,却忘往自己嘴里塞,他最后也只是说,“已经不是小孩子,辛苦才是正常生活。”
“对啊,哈,”俞星垂尴尬笑,美人连尴尬时候都是那美,“都忘,你也已经是大人。”
很多年前,好像也发生过这样事。
池宁明明看到师兄刚刚难过得好像要死样,但紧接着他就能没事人似去对后宫娘娘们说吉祥话,讨要金豆子。
池宁已经忘记那是哪年大年初,只记得在那天师兄失去他在宫外最后亲人。
他永远是恢复得最快那个,因为生活总要继续,没有人可以替他分担。
师兄说:“师父生前任务之,就是监视藏老嬷。”
“大师兄那里……”
“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俞星垂下意识地否定,“他冲动又根筋儿,现在告诉他没有任何意义。等,等……”
说到最后,俞星垂都说不下去,他也不知道要等到什时候,才算是告诉江之为合适时机。
反正不应该像他这样,突兀地得到个在脑海里爆炸消息。
不过想想,像池宁这样做好像才没什不对,永远不会有合适、比较能够接受时机。倒不如这样,直接说出来,大家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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