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罪也没有故意为难。
“啊?这就走啦?不多坐会儿?”戚斐反倒成最遗憾,最舍不得那个。
戚斐路把二人送到大门外,手扶着朱门,手
戚斐就骑过。
还不只回。
傅里在没考取功名前,给三皇子当过伴读。他第次在宫里见到戚斐,这个住在自家隔壁,印象里整天只会追着阿姊要糖吃、活似地主家傻儿子小郡王,就是在……天和帝脖子上。双小肉手,紧紧扣着翼善冠上两条戏珠金龙,胆子大让旁观者都想替他捏把汗。
最神奇是,天和帝还偏偏就吃这套,举着戚小郡王,活像是年轻二十岁,呼啸着跑过皇子们上学书斋,不知道吸引多少人艳羡目光。
“跬步。”闻罪抢先开口。
“咚咚”叩门声,忽从外面传来,打破戚斐无话可说。
今夜郡王府,真是格外热闹。
戚斐上前开门,门外站正是刚刚才提起过“狸奴”同学,俊美多才,风流不羁。他不应该姓傅,该姓曹,很不禁念叨。
傅大人衣衫虚虚披在肩上,都不能用“有些不整”来形容,而是袒胸露乳、十分放荡,可见速度之快、行事之匆。
傅里自然不可能是心有灵犀,突然就预感到摄政王今夜忽有雅兴来此串门。
跬步是傅里字,取自“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字和字意都挺俗套。
傅里是个人精,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拆台,虽不知道该怎称呼,但还是含糊过去:“啊,你来。”
戚斐根本没关心这里面暗涌,他还在等着傅里给他介绍呢。
傅里看戚斐那双跃跃欲试桃花眼,就觉得胃疼,阵阵抽着疼。第不知道多少回,傅大人发出来自灵魂拷问,他当初为什要和这样人交朋友?!
“天色已晚,不便打扰,咱们,先告辞吧?”傅大人试着开口。
他是被直缀在闻罪身后——保持着既不打扰摄政王散步又能保护他距离——禁卫军,给大半夜敲门,生生叫出来。禁卫军之所以没敢直接去叫郡王府大门,自然是因为摄政王被拽进去时候,并没有点反抗意思。
甚至,有点享受?
傅里愁个头有两个大,但还是马不停蹄来“救驾”。救不是摄政王,是他这位从小就异于常人,仿佛大脑里缺什戚姓挚友。
对于戚斐来说,他好像天生就没有阶级尊卑那根弦,他不喜欢别人跪他,也不喜欢自己去跪别人。这倒不是说戚斐点不通人情世故,毕竟他打小就是要经常出入宫廷,该跪时候也会跪,毫不含糊。只是,但凡老皇帝给他点阳光,他就敢跟着灿烂。
是问,有哪个皇子骑过老皇帝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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