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别奇怪,戚斐明明没怎对音乐道上过心,却比用心过度傅里懂得多。分分钟,就能给他指出
“又怕,又想。”戚斐实话实话。
闻罪:“……”完败!
最终,闻罪不想要时间还是到,戚斐终于要回家。
把戚老爷子给激动,恨不能放个几千响鞭炮,告慰列祖列宗,老戚家独苗苗最终应该还不至于成为佞幸。但念及如今还在国丧期间,天和帝去世也没多久,戚老爷子最终还是没放炮,只是在心里兀自开心许久。
戚斐是被闻罪亲自送回家,御驾比之前更加显眼。不过下车进屋速度够快,没给大功坊权贵们来跪迎机会。
家都说是爬亲王殿下床,才得今时今日地位,必须得固宠!”
戚斐:“……”你特个没有后宫皇帝,哪里来这多专业词汇!
闹好半天,戚亲王彻底没脾气,行吧,爬床就爬床吧,但求赶紧着睡觉,戚斐已经困不行。他还要养精蓄锐,等宝贝宁宁来,好随时随地和宁宁玩呢。
但闻罪不仅要爬床,还要吹枕边风:“殿下可不能被外面花花草草乱心神呀。届时,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白头老宫女,坐话当年秋。”
“哪里来花花草草?”你自己假想出来你自己吗?这醋都吃?祖籍山西吗?
哪怕是闻罪,也会嫌弃这样跪来跪去麻烦。
“咦,千五呢?”戚斐被闻罪扶着下车时,奇怪对祖父问到。有琴师不在时候,戚斐还是喜欢叫他字,千五。
最近段时间,有琴师直借住在戚家。本就有他院子,他和戚老爷子还是对好棋友。边下棋,边评价隔壁家傅里弹琴弹真是有够难听。
说起傅里,那真是个音痴,不是痴迷痴,是白痴痴。
但偏偏傅里不服气,也不甘心,总觉得自己君子六艺必须得样样精通,才能算上是个真正君子。和弹琴吹箫死磕多年,成果就是,被戚斐多次上门反应:“宫商角徵羽,你但凡能吹对次,都不至于不想和你当邻居!”
“意思是殿下愿意直陪着,只有人?”闻罪喜出望外。
戚斐终于明白,今晚这是整哪出大戏,他只能试着和闻罪讲道理:“肯定是要回去看阿姊。你别看她平素里温柔,其实可凶可凶。”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戚斐阿姊就是个温柔里,又不失霸气公主。
不动怒则已,动怒便是洪水滔天,逼急,连戚老爷子都不敢惹她。这要是让她阿姊知道,他不在家好好尽孝,反而住到宫里和闻罪,咳……他家肯定就要人仰马翻。
“你到底是怕你阿姊,还是想宁宁?”闻陛下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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