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停下奋笔疾书,这确实足够引起般人好奇,但闻罪不是般人。
“如果他不好奇怎办?”
“那就说再露骨点。”
至于怎露骨,丁公公还没有传授,两人也没仔细讨论呢,戚老爷子就到。吓两人同时个激灵,立刻挺直脊背,掩耳盗铃般假装刚刚他们没有交头接耳。
戚老爷子心知肚明,这俩刚刚指不定在搞什事,但他已经顾不上去管。
戚老爷子来找戚斐时候,戚斐正在跟着丁公公学套路。
对于自己总是被闻罪套路这件事,戚小亲王表示,输人不能输阵,特别是在他与闻罪捅破那层暧昧窗户纸,真正在起后,就更不能输。他也想学会说各种会让人脸红心跳骚话,哪怕是土味情话都比不会表达爱意好。
但戚斐如今唯学习渠道,实在是太过狭窄,只有话本与戏曲。
有关于现代记忆又十分模糊。戚斐经历那剧烈头疼,只是想起部分,并不是所有上辈子。好比戚斐忘记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怎死,也忘记上辈子很多过目就忘娱乐,和人说情话什,更是很少接触。
就在戚斐决定铤而走险,与老司机傅里求助时,丁公公站出来,自觉主动揽过这个“重任”。
戚老爷子只是在把丁公公请出去后,让戚斐重新坐下,靠着软垫,然后在听他说。他有件事要告诉戚斐,有可能很难理解,有可能无法接受,所以他需要戚斐全程安静坐在那里,听他把话说完,争取不让他们存在任何误会。
“其实不是你亲生祖父。”
这句开场白,真,足够震撼,让本来还在椅子上像个动作症样戚斐,瞬间失去所有动作,怔愣在原地。
那刻,戚斐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炸,他知道他祖父说每个字,却没有办法理解它们组合在起意思。什叫他阿爷不是他阿爷?那他是谁?
虽然丁公公是那种“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群太监上青楼”情况,但他知识储备却十分丰富,是个杰出理论家。至少他自己是这说。
戚斐病急乱投医,信丁公公邪。
“你得诱惑让他和你说话。”
“嗯嗯。”戚斐坐在红木桌前,面前还摆副代表着桃花运水墨画,专心致志在宣纸上,用黑色石墨,做着严谨恋爱笔迹。自从有现代记忆,他就想办法搞出来最简易廉价版石墨,用来写字。每次都搞自己手黑,但还是写很起劲儿,“然后呢?怎诱惑他和说话?”
“好比,意犹未尽那种,引起他好奇心。坐在拔步床边,可以说,昨晚梦见你……注意,这里定要有个可疑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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