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红色从眼神闪而过,司徒容已经帅气翻身跃下,大马金刀从自动被她气势折服、分开人流中走到显国公府大门口,挡在顾乔身前。回护之姿十分明显。
“抱歉,不知道你怎称呼,就姑且叫句不要脸小姐吧。”司徒容从小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着长大,在对待敌人时候根本不懂得什叫嘴上客气,“你这在做什?欺表弟形单影只
顾贞儿再说不出话来,在旁人指指点点中羞愧捂住脸。
顾栖梧暗暗恼恨着顾贞儿不中用,这才终于站出来,绕过过往道:
“国公府已经是你,所有钱财也都让给你,堂兄你就开开恩吧。”
“千错万错都是生父错,你有什怨什恨,都尽可以发在身上,绝无有半句怨言。”
“只求你不要再与祖母为难,她老人家年事已高,真经不起折腾呀。”
这晚,顾栖梧带着人来发难。还是那哭着喊着老套,她这不是来报复,也不是来找茬,只是可怜她祖母中风后就这不明不白被软禁,她想求顾乔放顾老太太条生路。
来那多与之无关贵女命妇看热闹,最主要是还有顾氏族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被找出来。
显国公府大门已经被围个水泄不通。
顾乔想不出来应对都没有办法,显国公府在顾乔主张下,并没有多少仆从,如今悉数都跟在顾乔身后走出来。
小猫三两只势单力薄样子,与外面人多势众形成鲜明对比。
句句带泪,字字泣血,可以说是相当情真意切。
顾乔都要被气笑,这什见鬼逻辑,好像他现在得到切都是她委曲求全让给他似,明明这些本来就……
“这些本就是属于表弟,什叫让?”
伴随着声马蹄嘶鸣,绑着串粽子马队,终于赶回京城。幂篱拿下那刻,是巾帼不让须眉,是英姿飒爽酷烈遗芳。
是大启唯女将军司徒容。
到底谁欺负谁啊?
顾贞儿也到,看见顾乔就开始磕头,不断道歉,说着自己过去种种不对。嘴上说着不求原谅,但实际上行为就是在逼着顾乔原谅。
顾乔微微笑,反倒是点都不见着急样子:“这里有点拙见,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先说出来与大家分享下。私认为,道歉应该是种施,bao者弥补过失行为,而不应该成为让受害者赶紧闭嘴武器,您觉得呢,顾小姐?”
“是、是这样没错。”顾贞儿从来就不是个会讲道理人,她骂人都骂很没有教养,这种打嘴仗时候,自然只能是被顾乔牵着鼻子走。连头她都忘记继续磕下去。
“那您现在在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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