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幸并没有指名道姓地说什,信里主要说是军阀割据带来危害,而他给“霍二少”写这样信,又是想做什?
傅蕴安是不想看到这样局面,但有些时候,大势所趋,他也无能为力。
甚至就是他父亲,他也不定能劝动——天幸写东西,就算他父亲看,恐怕也会觉得是无稽之谈。
傅蕴安心里莫名地焦躁,他揉揉眉心,将天幸信放在怀里,走出去。
他车夫正在外面等着,傅蕴安坐上去,对车夫道:“去平安中学。”
上课只上半小时样子,等上完,他们又去看给平安中学学生住房子。
房子是两人间,很小,中间是个过道,左右各有张床,厕所则在屋子外头走廊尽头,这条件已经比那些工人住地方好不知道多少,但对此时文人来说,条件确实有点差。
不过平安中学这几个学生家里都贫困,他们在家还不定能独自睡张床,而平安中学学生住地方,其实也挺差。
他们已经非常满意。
看过之后,天早就黑,行人便离开工厂,回到租界。
都没有做。
他们个教室接着个教室,全都交代番。
平安中学过来那十个学生在这里吃饱喝足,又看到双双好学眼睛,迫不及待地开始教这些人学习。
他们先教数数。
这些少年,数到十其实都是会,但他们不会说国语,现在主要就是教他们国语。
以前他心烦时候,会去看戏,现在……去找穆琼聊聊,兴许穆琼会有什新颖想法。
穆琼回家时候,已经很晚,他简单洗漱下,便上床睡。
第二天,穆琼照常到平安中学上课,傅蕴安却是又收到天幸信。
京城那位抑郁成疾病倒事情,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天幸竟然就已经知道?
这天幸到底是谁?
他分析这些,又到底是对是错?
他们都学得非常认真。
穆琼对那个管事道:“想要这些学生好好学,最好还是要有课本,不用每个人都有,学得好奖励本就行,剩下就让他们拿着纸笔抄。”
升米恩,斗米仇,霍二少也不能味地对这些人好。
“记下,就照着穆先生你说办。”那管事笑道,又问穆琼有没有别建议。
穆琼就和魏亭商量着给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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