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找人,如果正在跟别人打电话,那你就只能等他打完,再跟他连线。
据说,之前上海这边电话少时候,连号数都不用报,摇过电话机,直接跟接线员说诸如“平安医院”,接线员就知道
“看病真贵。”穆琼道,边说,边把自己带来饭菜拿出来,摆在傅蕴安办公桌上。
他是来给傅蕴安送饭。
“如果找别人,会便宜很多。”傅蕴安笑道,他们医院普通医生,诊费只要两角钱,是他个零头。
其实穷人得同样病,花几毛钱在他们那里样能治好。
穆琼和傅蕴安起吃饭,这才下楼,下楼时候,就看到楼下有人在装电话机。
傅蕴安医院,第天下午就有二三十个患者前来,到第二天,来治病患者数量就更多,光上午就有三十个。
这人数搁现代,看着特别少,但在这个时代,却已经很不错,毕竟这时候看病贵,医生赚钱非常多。
就说傅蕴安,现在要找他看诊,光诊费就要元二角,诊治过后,药费什还是另算,至于动手术那就更贵。
傅蕴安这样医生,天哪怕只看五个病人,这五人光诊费,就要给他将近六元,他个月就能赚将近百八十元。
他收费贵,对患者态度也就极好,穆琼第二天中午过去时候,便看到傅蕴安非常细致地交代个过来看病又吐又拉洋人各种注意事项,又给他开药。
穆琼在这个时代,是见过电话机,但从没用过,就站在旁边看看——若是这电话机好用,教育月刊编辑部也可以装个。
跟穆琼样对电话机好奇有很多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边看,边还有人出言询问。
问装电话机人,穆琼才知道这时候电话每月月费要十元,般还只能接听上海本地电话。
电话机是挂在墙上,用之前,要先用手摇段时间,让电话通电。它不需要拨号,摇过之后拿起听筒,直接跟另头接线员报出要打号数就行,号数上面还要说个区名,比如南区23号之类。
然后,那头接线员,就会把两个电话用线连起来,让这两人可以通话。
其中还包括样中成药。
这中成药,是跟傅蕴安合作那个大药房卖很多年药,很对这种症状,只是之前他们都是做成药丸装在瓷瓶里卖,现在则被装进玻璃瓶,贴上标签标明保质期,看着跟这时候些西药没什区别。
这个病人,傅蕴安花个多小时诊治,还让助手扶他去病床上躺着,给他喝热水吃药,照顾异常周到。
当然,病人也付不菲诊金和药钱——加起来足足五块钱。
在沙船厂给人扛沙袋卖苦力,很多人个月也就赚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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