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生活在不同世界。
傅蕴安有事还没过来,穆琼就找个角落坐下休息,而他刚坐下,就听到有人道:“如今这社会,侠以武犯禁,文以儒乱法……韩禛,你要守住本心,不管做什事情,都要想想,你做事情,对这个国家到底是好是坏。”
侠以武犯禁,文以儒乱法?穆琼觉得,这话还是有点道理。
此时军阀,无疑是在以武犯禁,至于此时文人……他们出发点也许都是好,做事情就不定。
穆琼看过去,就发现说这话,是个拄着根手杖,看着五六十岁老人。
“怎?”郑润泽问道。
高盛希捂着肚子,面露难色:“吃不该吃东西,今天……”
郑润泽见状,只当是高盛希刚来上海,吃坏肚子:“高兄,此事可大可小,你还是去医院看看。”
“会。”高盛希道。
郑润泽又关心几句,便告辞离开,去参加宴会。
高盛希这几天,有点寝食难安。
他反复研究《特务》这本书,然后边觉得自己这方怕是出内*,边又觉得,自己想多。
真要有内*,为什没人来抓他?
不仅如此,他在山东组织,也没有受到影响。
但如果说没有内*……这天幸,又怎会写这本书?
这人头有点秃,剩下头发也是花白,眼角满是皱纹,脸上还有道疤,这会儿正在跟个二十来岁年轻人说话。
“老师,
他跟霍英,原本是没什交情,这样宴会般也不会去参加。但近来霍英做不少让他敬佩事情,他对霍英印象越来越好,倒是起结交霍英心思。
郑润泽来到宴会举办地点时候,穆琼等人早就已经到。
霍英宅子位于寸土寸金地方,不够大容不下太多人,因而霍英是跟人租借栋大宅来办宴会,这宅子院子非常大,甚至能停数百辆马车,来再多人也不怕。
大宅门口有士兵守着,大宅里面,也是五步岗十步哨,还有很多士兵巡逻。
这个时代,老百姓在方方面面都是没有保障,顶层人士却能用金钱买来自己安全。
又或者,天幸其实只知道个大概,写这本书,是为引蛇出洞?
高盛希不想退缩,觉得自己应该设法查清楚具体情况,但又觉得自己应该小心谨慎。
高盛希在山东时,曾认识个中国文人,那人是郑润泽好友。正是靠着这人关系,来上海之后,他便和郑润泽搭上线,两人关系还越来越好。
之前郑润泽答应高盛希,要带高盛希去认识穆琼,这天便提前来高盛希这里:“高兄,宴会即将开始,们早些动身?”
“郑兄,真不好意思,怕是不能去参加。”高盛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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