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惊起几只飞鸟,看着飞鸟远去
霍司承轻挑眉梢,冷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听上去好委屈。”
他突然抬高音量:“可是你现在拥有切,拥有最尊贵身份,数不完钱,可爱孩子,甚至在失忆前还那爱你,你有什好委屈?你就不能跟好好说话吗?”
钟息猛地僵住,两只手攥紧窗沿。
有什好委屈?
钟息觉得喉口泛起阵阵苦涩。
“从出事到现在,身边每个人都在说以前很爱你,对你和孩子很好,出于父亲责任,已经努力调动出情绪去爱霍小饱,但对于你,没有责任,对你应该没什亏欠。”
钟息看到最后张时候,霍司承正好说到最后句话,他睫毛颤颤。
他没有回答。
霍司承用种早有预料语气说:“虽然从出事到现在才过半个月,但竟然能猜到你不会解释,猜到你会像现在这样沉默不语。”
钟息淡定自若地整理着书桌。
钟息看到那几张照片。
正面朝下,边角褶皱,像是被人充满恨意地用力攥过,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
身后传来霍司承声轻笑,他语气平静,带着自嘲,“不确定有没有资格听你解释,毕竟你点都不在乎。”
钟息垂眸不语。
他拿起照片看看。
霍司承把切都忘,把过往那些好坏、让钟息爱恨交加故事都忘。
钟息好羡慕他,他总是洒脱,想爱就爱,想忘就忘,全世界都围着他转。
窗外清新空气裹挟着十月冷意吹进来,霍司承声音也掺几分冷意:“钟息,再给你次机会,要个解释。”
钟息背对着他站在窗边,无奈地说:“你已经有主观臆断,解释还有用吗?”
钟息看着远处灌木林。
“如果是这样,你到底为什同意结婚?”
钟息把桌上书分别放进不同书柜,这次他大发慈悲地回答霍司承问题。
“因为你求三次婚。”
霍司承气极反笑,“这也算理由?”
钟息走到窗边,把帘幔往两边拉开,然后打开窗户:“你总是在研究所门口招摇过市,惹得别人议论纷纷,又很怕麻烦。”
他看到自己手里拿着颗水蜜桃,突然想起,好久没买水蜜桃给霍小饱吃。
钟息不觉得这些照片有什奇怪,他甚至看不出自己是在笑,他认为那只是聆听对方说话时个礼貌客气表情,可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霍司承都会为此大发雷霆,连质问语气都差不多。
霍司承失忆之前问:想听你解释,要你明明白白说你爱。
失忆之后问:不确定有没有资格听你解释,毕竟你点都不在乎。
钟息感到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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