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人该吃碗长寿面。
好像没有人给他过生日。
他父母都住在离军区很远地方,他朋友同事也无法靠近这里,所以他个人在客房里度过生日夜晚吗?
祁嘉然在旁听得紧张又焦灼,他怕霍司承有所松动,但霍司承只是陷入沉思,没说什。
文副官准备离开时,不忘对祁嘉然说:“现在是理事长办公时间,麻烦您不要随便进入主卧。”
文副官很久没见到祁嘉然这种愚蠢又莽撞人,这个人说自己原先在总督府工作,那大概率是阮云筝亲信,文副官在心里笑声。
他知道自己是阮云筝棋子和炮灰吗?
他恐怕还不知道,就算离间霍司承和钟息,也轮不到他上位。
文副官不动声色地绕到祁嘉然和霍司承之间,祁嘉然被迫往后退两步,文副官站在床边说:“理事长,昨天是钟先生生日。”
霍司承愣住,“昨天?”
生素B。”
文副官确认无误之后,才戒备地把药放回去,霍司承接过水杯,吃药然后躺下。
文副官问:“理事长,最近身体好些吗?”
“好多,还有七八天就可以拆夹板吧。”
祁嘉然把霍司承病历医嘱看几遍,几乎倒背如流,他说:“还有七天。”
祁嘉然对文副官身上军装有天生畏惧,他明白霍司承要务繁多,说不定还有些机密文件,他知道轻重,点头应答,然后立即退出房间。
文副官走出别墅,刚坐进车里收到霍司承消息:【明天把那个礼物送过来。】
【理事长,现在就让人送过来吧。】
【也行。】
祁嘉然站在客厅里看着空荡荡别墅,霍司承在主卧工作,钟息在书房里工作,霍小饱在睡觉,他
“是,您半年前在木雕大师那里定制件工艺品作为钟先生生日礼物,现在礼物已经送到办公厅,这件事也和钟先生提过,钟先生说他暂时不收,等您什时候恢复记忆,再由您亲手交给他。”
霍司承好像在努力回想这件事。
昨天,十月九号,是钟息生日。
钟息提都没提。
昨天钟息给霍司承做碗牛腩面,还被霍司承骂难吃死,其实他才是最需要吃面人。
霍司承看起来神色郁结,像是被什烦心事困扰着,祁嘉然则脸殷切关心。
文副官眉头皱得更紧。
这种场面文副官不是第次见,毕竟霍司承这些年经受诱惑数不胜数。
作为蓝岩基地理事长,霍司承身上光环太多,他年轻英俊前途无量,从他进入军校起,就有很多人冲着“霍司承”这个名字前仆后继,即使霍司承结婚生子,外界诱惑也没停止,幸好霍司承对此向态度坚定。
霍小饱出生后,乱象平息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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