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将针管药剂都放到床头,耳边传来熟悉脚步声。
是钟息,他递来条热毛巾。
霍司承动作微顿,沉默地接过来,指尖感受到热毛巾温度,他擦完额头上冷汗,还是忍不住说:“和他什都没发生,他连床都没碰到。”
“嗯。”
“嗯是什意思?”
祁嘉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跪在地上央求钟息,“别喊爸妈来,求您,钟先生,别让爸妈知道。”
钟息沉着脸,并不想理他,只说:“声音小点,孩子在睡觉。”
祁嘉然满眼都是绝望。
警卫员们把祁嘉然带走之后,家里恢复安静,钟息走进主卧,看到霍司承坐在床边,正在给自己打急效缓释针。
针管有指长,透明药剂缓缓推进,痛感加剧,霍司承疼得额侧青筋,bao起。
钟息在霍小饱床头守到夜深。
月亮悬在枝头,钟息帮霍小饱掖好被角,揉着泛酸眼角回到客卧。
今天在父母家哭得太凶,又和霍司承吵架,情绪透支过度,四肢都变得沉重,简单洗漱之后,他就上床,还没等睡意袭来,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声巨响。
“滚出去!”
是霍司承声音。
“说过,从来没怀疑过你和他。”
“因为不爱所以不怀疑吗?”
钟息疲于回答这种无聊问题,他说:“所以在你看来,吃醋是唯能表达爱意方式?”
霍司承哑然。
钟息准备离开时,霍司承抓住他手腕,下秒他就被霍司承按到床上,霍司承翻身压住他,厉声质问:“你反应定要这平淡吗?你到底是
钟息在门外仰头看着走廊上灯。
尽管他们已经相爱七年,但每次到易感期,钟息依然会陷入种麻木又酸涩情绪。
他帮不也参与不。
霍司承在痛苦之余还要安抚他情绪。
有时候钟息会想,虽然霍司承强势闯进他生活,把他人生搅得团糟,但其实霍司承也没从他身上捞到什好处。
钟息心里惊,连忙开灯,刚打开门就看到祁嘉然连滚带爬地从主卧里出来,他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后颈抑制贴被撕开半。
钟息想起来,霍司承易感期快到。
很明显,十级alpha信息素吸引到本就蠢蠢欲动祁嘉然,这位潜伏已久营养师循着阮云筝教诲,准备趁机上位,但没能成功。
钟息看着祁嘉然狼狈模样,心想:你还算幸运,上次发生类似事,霍司承直接脚把那个omega踹进医院。
楼下警卫员听到动静也迅速赶上来,见状询问钟息该如何处置,钟息还没开口,就听见霍司承在房间里说:“先拉出去!把他爸妈叫过来看看他这副德行,鲜廉寡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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