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看着黑白斑点小狗跑过来,吃霍小饱扔在地上鱼丸。
霍司承忍气吞声地拿纸巾擦擦地。
霍小饱吃饱喝足之后,脱小靴子滚到钟息怀里,钟息揉揉他小肚子,说:“小饱要变成小猪。”
霍小饱连忙说:“不是小猪。”
钟息轻笑。
霍小饱哭得涕泪横流还不忘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吃、吃鱼丸。”
霍司承把霍小饱抱进小木屋。
霍小饱坐在霍司承腿上口气喝半碗鱼丸汤,霍司承帮他擦着嘴。
钟息在旁看书。
霍司承问:“带两份,息息你——”
霍小饱哭着说:“坏爸爸!”
小家伙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霍司承肩膀和脖子上,他在霍司承怀里拳打脚踢,发泄小会儿,他又缩在霍司承怀里抽抽噎噎。
霍司承抱着霍小饱,像抱着失而复得珍宝,他舍不得松手,掌心摩挲着霍小饱后背,把他紧紧按在怀里。
他说:“爸爸回来,小饱,爸爸跟你道歉。”
霍小饱坐在霍司承臂弯里,委屈巴巴地说:“爸爸推,爸爸不要。”
住颤抖,他敛声屏气,确定脚步声是真实存在,不是他梦境幻想。
他先是看到只朝着小木屋猛冲过来小狗,然后又在石路尽头看到个小小鹅黄色身影,是他霍小饱。
霍小饱追着斑斑上山。
钟息跟在他们后面。
霍司承心跳开始加速,他竟然开始紧张。
霍司承有点拿不准自己现在
钟息没搭理他,翻个身继续看书。
“……”
霍司承尴尬地回头继续照顾霍小饱。
霍小饱用勺子挖起颗鱼丸,没有送进嘴里,而是高高举起,霍司承心里喜,以为霍小饱是要送给他吃,刚要张开嘴,忽然听到霍小饱说:“斑斑,过来。”
“……”
钟息独自走进小木屋,让父子俩在外面尽情地演煽情大戏。
听到儿子哭声,霍司承心痛到说不出话来,他和霍小饱抵着额头,哽咽地说:“是爸爸错,爸爸以后再也不会让小饱伤心。”
霍小饱把脸埋在霍司承肩头,抽抽搭搭地哭好久,霍司承耐心地哄他。
斑斑在旁都看懵。
片刻之后,霍司承终于想起来:“爸爸做夜宵,是小饱最爱吃南瓜小饼,还有鱼丸汤。”
霍小饱开始还没注意到霍司承,他手抓着小草手抓着棕色小熊,踉踉跄跄地往前跑,不小心被石子绊倒,还没来得及喊妈妈,就倒在个坚实怀抱里。
霍小饱懵懵地抬起头,看到许久未见霍司承。
小家伙呆足足半分钟。
霍司承就看着他眼眶里逐渐蓄起眼泪。
这可把霍司承心疼坏,连忙把他高高抱起,和他脸贴着脸,哄道:“小饱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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