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听到自己
心跳声，隔着风声雨声都能听到，
声声，像某段鼓声前奏。
“息息直很厉害，高考成绩是星海区第十名，是弹药工程专业里唯个beta，在力量训练课成绩不够前提下，还能拿到奖学金，息息还很勇敢，忍受
十月怀胎辛苦，进产房前次都没有哭，息息也很善良，直在帮助身边人，从纪栎到黎非明，到自闭症康复机构，再到今天这个女孩……”
霍司承轻声说：“息息直
“
知道错，息息。”霍司承说。
钟息情绪逐渐平复，他累到瘫软在霍司承怀抱里，哽咽道：“也讨厌自己，明明都这样，还是放不下你。”
霍司承在钟息耳尖落个吻。
雷阵雨逐渐停，两个人许久都没有开口，霍司承把外套盖在钟息头上，钟息就把脸埋在霍司承颈窝，声不吭。
霍司承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前事，讲他外祖父和突击队渊源，讲他曾在他母亲墓碑前发誓要长成英勇男子汉。
责你，后来有宝宝，又想至少们有宝宝，不应该再矫情，再耍小脾气，可是过得不开心，真不开心。”
钟息揪着霍司承衬衣领子，声音嘶哑道：“放弃天文学，去海洋研究所是为小鱼，可是在你身边做什
都没有用，就算去天文馆，别人也会因为和你关系，对另眼相待，你知不知道研究所里那些人天天在背后议论，像军校里那些人样嚼舌根，说长得不够好看，说定是勾引你，说不明白你为什会喜欢上。”
钟息气到发抖：“根本就不稀罕！”
霍司承伸手去摸钟息脸，被钟息拍开。
雨势渐小，霍司承眼里愧疚像天上阴云样消散不开。
“对不起，息息，哪怕造福全联盟人，但是在你这里，是个自私丈夫。”
钟息眼泪全都浸到霍司承衣领上。
“息息，可不可以再相信次？”
钟息慢慢抬起头，霍司承抚着他脸，眸色深沉，“你目标定不只是办好个小小电台，你已经做很多，你为东升岛引来媒体关注，还跑到百里远之外小岛解救个可能会失去学业女孩。”
霍司承看着钟息眼睛，他问：“息息，想不想做更多事？”
钟息想想，又说：“宝宝也是……根本不想二十三岁就怀孕！”
霍司承小心翼翼地插嘴：“息息，那次是你喝醉，还没来得及戴——”
钟息慌忙捂住他嘴，怒道：“不许说，反正就是你错！”
“好，都是错。”
霍司承甘愿认罪，但他态度又次惹火钟息，钟息说他敷衍，在他怀里拳打脚踢，霍司承声不吭地承受着，任钟息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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