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星哲问得认真，好像是什
严肃又紧张
学术问题，亟待解答，陆照深在他眼里似乎就应该什都懂什都会。
半晌之后，陆照深才开口，说：“性/冲动。”
他没有进
步解释，因为他觉得许星哲不至于傻到连这个都听不
许星哲也怔住
，他莫名地口干，于是舔舔嘴唇。
他嘴唇变成亮晶晶樱红色。
陆照深偏过头，把草稿纸扔到许星哲桌前，然后用手在边上推，就把许星哲椅子推到离他半米远位置，椅腿在木地板上划出声“呲啦”，把许星哲魂勾回来。
“
只是看你眼镜滑下来，没想做什。”他解释。
“也说过，不喜欢男生。”
。陆照深看他这副听话模样，脸色缓和许多，给他讲题时还把自己套解题技巧全都告诉许星哲。
“其实很多题目都有它固定解题步骤，像这个题，它就是多个变量逐个突破，给你举个简单点例子……”
陆照深讲着讲着，感觉身旁人纹丝不动，还以为许星哲又故技重施，正要发火，转头却见他神色认真，眉头紧锁，像是听不明白但很努力地想跟上陆照深速度。
“听不懂？”
许星哲以为陆照深嫌弃他，连忙摇头，“懂，懂。”
“也——”许星哲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确定，他虚心讨教，“其实在遇到你之前，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有点怀疑自己。”
“你不是，别多想。”
“是吗？”许星哲半信半疑，黑水笔上橡胶套被他用指甲掐得裂开，他表情严肃地问：“陆照深，你是怎能确定自己不是？有什办法吗？”
陆照深被他问得脸上青阵白阵，有绯红色悄悄爬上他耳朵。
他看上去很不开心，眉宇间甚至有种被冒犯恼怒。
可陆照深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是回过头翻页草稿纸，在新纸上重新列几个公式，给许星哲从最基础开始讲起。
陆照深对待学习很认真，对认真学习许星哲态度都变好，许星哲看着陆照深唇瓣开开合合，看出神，几秒后才把视线移回陆照深笔尖。
因为低头讲题，陆照深黑框眼镜有点往下滑，搭在高挺鼻梁上，许星哲鬼使神差地伸手帮他推下镜框。
他凑得近，陆照深又正好转头，两人鼻尖只隔几厘米距离，能清楚地感知到对方呼吸，陆照深甚至能听到许星哲如雷心跳声。
许星哲五官还有种没长开稚气，眼尾和鼻尖都是钝钝，像只小奶狗，他皮肤很白，从陆照深角度可以从许星哲敞开领口看到他锁骨，锁骨不是很突出，因为许星哲不瘦，他被秦嘉珍养白白嫩嫩，看就是个从来都没吃过苦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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