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老大夫摇摇头,收起老花镜,“除小腿被撞肿和些皮外伤,没什重伤。”
围观者惊呼:“命可真大啊,昨晚雨下得那大。”
“你看他穿衣服,应该是来雁蒙山旅游吧?长得还怪好看,”
“咱们这儿靠着后山,也没开发,他怎会从后山滚下来啊?”
“也是啊,真是奇怪。”
林知绎想想,“可能是因为妈妈姓顾。”
“原来是这样,”周淮生笑笑,“其实你是后来才告诉你叫知绎,刚捡到你那段时间,你过几天就换个名字,害得信以为真,找上门之后被人说诅咒他丢孩子,还把骂个狗血淋头。”
林知绎噗嗤声笑出来,他歪着头看周淮生,周淮生无奈地朝他笑,阳光洒在他身上,把他发梢染上金色。
林知绎觉得周淮生身上有种让人安心味道,比信息素更吸引人。
好想躺在他怀里。
殊,外面又下雪,周淮生今天直到吃完午饭都没有说要走,他把林知绎厨房和客厅收拾下,然后出门去扔垃圾,林知绎就坐在落地窗前盯着他,生怕他跑。
因为还处在发情期,即使有特效抑制剂,但林知绎仍然感觉到精神疲惫和情绪低落。
他以前从来不会有这大反应。
说不上来难受,但是也没有严重到需要求助他人,可是周淮生进来时候,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可怜巴巴地望过去,周淮生察觉到他视线,脱外套洗手,走到落地窗前,很担忧地问:“怎?还是不舒服吗?”
林知绎点点头。
众人正叽叽喳喳着,林知绎终于又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第个人是周淮生,周淮生俯身问他:“你叫什名字?”
林知绎盯着周淮
*
四年前
村小学被合并撤销后,学生们都去镇上中心小学读书,周淮生没教师工作,便去村诊所帮忙。
那天他刚进诊所院子,就听见诊所里面吵吵嚷嚷,很多人围在外面看,周淮生吓跳,还以为发生什事,借道进去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昨晚场大雨,有个人被洪水冲下山来,有人看到,把他送到诊所来,等他醒之后,老大夫带起老花镜,给他做检查,刚做完检查,林知绎又昏过去。
“陈叔,怎样?严重吗?”周淮生走过来问。
“去倒杯水给你。”
林知绎拉住他,“你昨晚好像喊知绎,在迷迷糊糊时候听到。”
周淮生垂眸不语。
林知绎有些不解:“你以前也是这喊吗?原来你知道名字,你不是说连姓甚名谁都不记得吗?”
周淮生在他身边坐下,两个人起看着窗外雪,“你记得你叫知绎,但你告诉你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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