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扒着周淮生腿,把横幅拿去玩。
林知绎当着卷卷面,没有说什,等周淮生和卷卷说完话,他就把周淮生拉到储物间,压着声音说:“想问你,你三天两头受伤挂彩,到底是什意思?昨天是骑车摔倒,今天是跳进河里,这冷天顶着头湿发在外面骑车,你身体不要吗?周淮生你什时候能为自己考虑考虑?”
周淮生愣住,握着红袋子手慢慢落下,垂在腿侧。
林知绎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凶,全然没有顾到周淮生心情。
“——”
林知绎脸色凛,漠然道:“不懂你在说什,今天遇到个他同乡,那个小omega喜欢他,他还留电话给人家,觉得他们挺配。”
陆谨承笑着说:“也是,所以别人说婚姻前提是门当户对,他和你在起,他也容易自卑,与其两个人互相折磨,不如回到各自圈子。”
林知绎口气堵在心头,他本来都想好堆反驳话。
“是,也这样觉得。”他闷声道。
陆谨承笑笑,“差距这种东西,你觉得有那就有,如果你觉得他现在不够好,那你就帮帮他,毕竟不是谁都能含着金汤匙出生。”
气恼地回复。
陆谨承电话打过来,“生都生,怎还不给人说呢?现在怎样?”
“什怎样?”
“你和周淮生啊。”
“不怎样,离婚后共同抚养孩子夫妻怎相处,们就怎相处。”
“确实是欠考虑。”
“你又见义勇为?还真是
林知绎没有说话,陆谨承先挂电话,卷卷捧着小熊杯子喝完奶粉,爬到林知绎怀里,林知绎摸着卷卷软发,心绪复杂。
八点五十时候,门铃响,竟然是周淮生。
“今天怎这早?”林知绎觉得奇怪,走过去开门。
周淮生站在门外,头发是湿,还没开口,从他翘起嘴角就能看出他溢于言表欣喜之情。
“今天得个表彰,”他急忙把袋子里东西捞出来,难掩激动地对林知绎说:“今天骑车时候,看到个孩子掉进河里,就下去救他,然后派出所给个表彰横幅,然后们公司也奖励两千块钱,还说要让做南边站点站长,虽然也不是什重要,但、但也算是件喜事。”
陆谨承笑出声来,“怎听你语气还有点遗憾啊?”
“才没有,这样挺好,谁都不用和孩子分开。”
“你对他就点感情都没有?”
“没有,”林知绎立即回答,过几秒钟见陆谨承不说话,又补充句:“他很老实,不是开始以为那种流氓,但两个人差距太大,你不觉得吗?”
“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说明你已经对他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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