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稍微放下心来,林知绎端起桌上酒杯,递到周淮生面前,“阿淮,们不吵架,你喝完这个,们就和好。”
周淮生拗不过林知绎,只好接过来,口喝光。
林知绎迅速凑上来抱住他,在他耳边说:“阿淮,爱你。”
“不许乱说。”周淮生竭力保持清醒。
“阿淮,们回家好不好?”
林知绎觉醒来天都亮,周淮生不在家,他知道周淮生在躲着他。
周淮生连几天都想各种办法躲着他。
林知绎想:只有最后招。
等周淮生晚上去酒吧,他也跟过去,然后径直去二楼包间,他跟盛家晖借钱,买东西点酒。
盛家晖为难地问:“真要这样?”
,随时准备离开。
周淮生要离开他?
林知绎在心里说:想都不要想。
当天晚上,周淮生刚洗漱完上床,林知绎就开始脱自己衣服,说热说要抱,周淮生如临大敌,死死攥着林知绎衣摆,“知绎,不许乱动!”
林知绎没有像以前那样乖乖听从他,他只是安静半分钟,等周淮生放松警惕,他立马扑到周淮生身上,去咬周淮生唇。
林知绎牵着周淮生手,离开酒吧,酒吧离出租屋很近,他们路走回家,出租屋在三楼,林知绎手被周淮生攥得很疼,刚打开门,还没开灯,他就被周淮生压在墙上。
吻落下来,周淮生再也无法克制。
林知绎把药倒进酒里,面无表情地说:“只有这样,他才会永远待在身边。”
盛家晖只好助纣为虐,他下去装出副慌张样子,对周淮生说:“刚刚看知绎进来,有个人好像把他带到二楼!”
周淮生扔下所有东西冲上去,间间地找林知绎,最后在最南边包厢里找到眼神迷离林知绎。
周淮生走过去把林知绎抱到怀里,紧张地问:“刚刚谁带你上来?有没有欺负你?”
林知绎摇摇头,他伸手指指周淮生,“只有你欺负,阿淮欺负。”
周淮生急忙推开他,然后去卫生间,任林知绎在门外如何装可怜,他都不为所动。
“阿淮,好难受,发情期来。”
“你发情期不是这个时候。”
林知绎语塞,他蹲在卫生间门口,用指甲挠门,可怜巴巴地说:“阿淮,抱抱。”
周淮生在卫生间里待两个小时,直到听不见林知绎说话声,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他把睡着林知绎抱到床上,然后去客厅抽几张凳子拼在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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