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多早起来熬汤,林知绎鼻头酸,也懒得再计较抑制剂事,说声谢谢,拿过袋子就推门离开。
自从结婚之后,每次出门前他都要在周淮生怀里黏很久,周淮生也会放任自己,情动时就躲着卷卷,两个人藏在储物室里亲个够,可现在就剩刻意疏远和不咸不淡两句话,林知绎觉得门外温度都降低很多。
他收紧领口,把车开出院子,直奔早教班,他直接和经理对质,还没调监控,经理就把对方家长名字供出来,林知绎又去找家长,那位太太也没想到林知绎这强硬,吓跳,磕磕绊绊地向林知绎解释原因,林知绎打电话给周淮生,让他把卷卷送过来上完最后天课。
最后是那位富太太给卷卷买堆东西,还诚恳地道歉,这件事才结束。
周淮生送完卷卷又急忙赶去公司,老板正焦急地等着他,周淮生把他这几天准备合同和材料都交给老板,“已经沟通过,
周淮生做好早餐,林知绎听到声音,昏昏沉沉地坐起来,穿衣洗漱完之后走到床边哄卷卷起床。
小家伙还没睡饱,歪歪扭扭地不肯起来,林知绎也舍不得,便不打算叫醒他,亲亲他小脸就独自下楼。
周淮生正在摆放碗筷,林知绎走到桌边坐下,在尴尬沉默之后,他忽然开口:“打算找个住家保姆,再聘请个高级育儿师,个负责后勤,个负责早教,以后卷卷就不用去早教班,你也不用每天提前下班。”
周淮生愣,“用不着这麻烦,卷卷可以带上班。”
“你现在不在站点工作,要四处走动,带着卷卷不方便,”林知绎喝口牛奶,不容置喙道:“行,你放心吧,保姆和育儿师都会找最好,家里到时候也多装几个监控,们两个中午轮流回来陪卷卷就行。”
周淮生想想,犹豫再三后提出意见:“可以不请保姆吗?尤其是住家保姆,怕家里多个人不习惯,日三餐还是来做吧,你和卷卷也吃惯做。”
林知绎板着脸,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瞥眼周淮生,周淮生脸色也不是很好,眼圈很深,估计和他昨晚样没睡好,林知绎点点头,回道:“嗯。”
之后直到早餐结束,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话,氛围古怪压抑,空气都失去流动性,林知绎吃不下,但又不想被周淮生看出来他有多伤心,只好若无其事地把三明治往嘴里塞。
“去早教班处理那个家长事,等处理好,你再把卷卷送过去,晚上有个饭局,可能会很晚回来。”林知绎穿好外套,拿上手机和车钥匙。
周淮生把他早上准备好补汤和两瓶未开封抑制剂放在个牛皮纸袋里,然后拎给林知绎,“把这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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