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有次发烧,谢简初趁着刘琴和谢明升不在家,把苏宥关在小房间里,不给他吃药不给他喝水。苏宥在里面拍门,哑着嗓子央求谢简初,谢简初都没有理他,自顾自在外面看电视。
等刘琴下班回来,苏宥已经烧得快说胡话,刘琴吓跳,连忙把他送到诊所挂水,才捡回来条命。
但那次谢简初也没有受到惩罚,因为谢简初说因为苏宥想偷家里钱出
有人帮他点饭菜送到面前,筷子勺子递到他手上,提醒他先喝汤。
苏宥满脑子只剩下句感谢,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说些什。
他只能闷头喝汤。
傅临洲怕他烫着,又说:“慢点喝。”
苏宥于是改成小口小口地喝。
苏宥慢半拍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傅临洲走过来帮他调整好餐边桌高度,调整好几遍,最后选定高度和角度。看着傅临洲侧脸,苏宥感到无比局促和诚惶诚恐,他频繁抬头望向傅临洲,手抬又抬,小声说:“傅总,自己来就可以,谢谢您把送到医院来。”
苏宥想起他提醒过自己无数次事情:及时止损。
傅临洲置若罔闻,把包装袋拎过来放到桌上,“给你点份乌鸡汤,还有两个素菜,你暂时不能吃太荤腥。”
苏宥接过筷子,“谢谢傅总。”
蹲下来,可是迷迷糊糊地觉得头疼,然后慢慢地,目光就开始涣散,隐约觉得外面嘈杂声变小,但他已经无力思考。
再然后,睁眼他就被傅临洲送到医院。
傅临洲大概没有回应虞小姐惊喜。
他好像对此很生气。
他抛下展馆里切,抛下传闻中未婚妻还有工作,坐在这里,和无关紧要苏宥扯着闲话,明明是责问,最后也变成关心。
傅临洲刚准备帮他夹点菜到碗里,就看到苏宥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颌。
苏宥在无声抽泣。
傅临洲愣住,想到谢简初骂苏宥那些话,他装作没看见苏宥眼泪,帮苏宥夹好菜,再起身倒杯热水,放在桌边,说:“出去打个电话。”
傅临洲为照顾苏宥自尊心,什都没有说,只是找个借口离开,把空间留给苏宥,门关,苏宥眼泪就再也收不住。
他直都很害怕生病。
“你到底要说多少遍?”
苏宥口气提到嗓子眼,讷讷地说:“对不——”
“这句话也不想再听到,”傅临洲帮他把包装盒全都打开,然后把鸡汤推到苏宥面前,“先喝汤。”
苏宥真很无措。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
他还问苏宥要不要吃饭。
苏宥又掐自己下。
他真不是在做梦吗?这场梦怎会这真这久?这让他心动?
还是疼,不是梦。
傅临洲问他:“睡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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