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宥有些羞臊,“为什是?”
“因为你好粘人。”
苏宥有些不服气,“只是这样吗?”
“因为你很单纯,每天稀里糊涂都不知道在想什,但不会勾心斗角,也不会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每天都呆呆,好像不握着你手,你连马路都不会自己过。”
“你这是夸吗?”苏宥皱起眉头。
苏宥喜滋滋地倚在傅临洲怀里,“你们家真好,外婆外公都这有文化,外婆外公都是花农,不过觉得他们也挺好,除对隐瞒死亡赔偿金事,总来说,他们对还是挺好。”
傅临洲揉揉苏宥肩膀。
“对,你外公外婆这开明,为什你妈妈不能接受啊?”
“可能……”傅临洲沉吟片刻,说:“她不肯承认自己作为个母亲是失职,当然没有怪她,快30岁人,还纠结着父母不幸婚姻,那就太幼稚。”
苏宥回过神,趴在傅临洲身上。
“那试试?”
傅临洲把光溜溜苏宥抱进浴缸,随后又坐到苏宥身后,苏宥全身都僵硬,可傅临洲把热水往他裸露在外肩膀上浇浇,舒缓水流带着甜甜牛奶香,苏宥终于放松下来,舒舒服服地躺在傅临洲胸口。
“宥宥,你今天说要让陪你回老家,突然想起来,到时候再带你去趟外婆外公家,带你去见见他们。”
苏宥有些局促:“他们应该更不能接受吧。”
“已经跟他们说过,他们能接受。”
傅临洲笑着说:“还有,因为你很认真,工作很努力,听王经理说,你为联系博主,给博主写文案,每天忙到十二点才去食堂吃午饭。”
苏宥被夸得有些不好
“但不可否认,他们俩对是有些影响。”
傅临洲第次对苏宥坦露心声。
他摩挲着苏宥脸,说:“那年十二岁,亲眼目睹父亲出轨,在床上,在他和母亲婚床上,那些画面至今仍没有从脑海中消除。当时妈妈知道这些事,但她故意不揭露,门心思琢磨着离婚时候能拿到多少钱,她千算万算没算到会被看见。”
苏宥凑上去亲亲傅临洲。
“逃避很多年,直到遇见你,才发现原来想要忘记段不愉快事情也没那难。”
“真吗?”
“他们都是大学教授,思想还算跟得上潮流,外婆现在在短视频平台上给网友讲古诗词,有二十几万粉丝呢,”傅临洲在苏宥耳边说:“虽然开始有十几万是给她买粉,她不知道。”
苏宥笑得眉眼弯弯,“什账号啊,要关注!要每天给外婆写评论!”
“你要在底下写那种认真分析诗词评论,她会特别开心。”
“好!明天就去买两本诗词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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