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起顾沉白看他
眼神，又觉得这事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涂言睫毛颤
颤，微不可闻地“嗯”
声。
“就这个要求？”他还是有点不相信。
顾沉白朝他勾起嘴角，“
当然也想提别要求，比如——”
涂言连忙制止，“说个就个，别耍赖。”
“好，就个，”顾沉白莞尔，然后低头看眼时间，问涂言：“今晚想吃什
？”
涂言愣，“真？”
顾沉白放下手里书，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当然，觉得你提议很好。”
顾沉白看个人时候，视线总是很专注，涂言被他看得有些慌乱，就低下头，假装玩手机，然后故作随意道：“那你有什要求？你也可以跟提。”
“原来还可以提要求啊。”顾沉白笑着说。
涂言听懂顾沉白话外音，想起顾家佣人背地里说话。
安静足足分钟，然后大声喊道：“怎怎怎怎可能？？传闻不是说他、说他又丑又瘸……”
涂言心想：第次见到顾沉白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然后祁贺猛地拍桌子，把涂言吓跳，刚想骂他，就听到祁贺问：“这种极品，你怎舍得跟他离婚？”
涂言怔，反问自己：是啊，为什？
他想到个能说服自己答案，因为当初他逼着顾沉白签协议到期，说好到期就离婚。
涂言才不想被顾沉白牵着鼻子走，“什都不想吃。”然后就往自己房间走。
走过楼梯拐角，余光瞥到还站在原处顾沉白，涂言突然想到另件很重要事。
顾沉白对他这百依百顺，什都答应他。
那离婚协议呢？他会不会也愿意签？
涂言暗忖：应该不会吧，那顾沉白不就亏大发？人都是利己动物，顾沉白也不至于喜欢他喜欢到扔几个亿打水漂。
——这个小明星也太嚣张，明明是被他爸送来抵债，却成天对二少指手画脚，不知道还以为是二少欠他几个亿。
顾沉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握住拐杖，借力从沙发上起身，然后往涂言方向走，涂言下意识地想避开，可能是感知到涂言抗拒，顾沉白停下来，说：“只有个请求。”
涂言望过去。
“你别总是像这样躲着，好不好？”
他把最后三个字说得很慢很轻，听上去有些可怜，让人没法拒绝。
他当时为逼顾沉白签这个协议，想尽办法，甚至用上美人计。
谁想后来会发生那多意料之外事。
……
“秘密领证，不办酒席，不许让别人知道，还有，要搬出顾家，不想和你爸妈还有你哥他们住在起。”
涂言说出这串要求时候，已经做好被驳回准备，但顾沉白只思考几秒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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