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陶梓安抽抽噎噎:“太幸福,还以为今晚不开张。”
“……”
第二天上午,陶梓安果然不行。
搞得顾宇时也没去上班,边在家里工作边守着陶梓安,眼看着发车时间就快错过,他叫醒陶梓安:“你今天还走不走?”
陶梓安困得睁不开眼地说:“走。”今天必须走,他答应陶爸爸,不能次两次地放鸽子。
偷吧,偷就趁机掰,顾宇时心情复杂地想,最近为陶梓安,他付出太多,不仅仅是物质方面。
半夜,顾宇时在场旖旎梦中醒来,睁开眼,借着微弱床头灯往下瞧,颗毛茸茸脑袋在他前面臂之遥地方,影影绰绰:“……操。”
捂眼睛,深呼吸。
平复下,顾宇时将陶梓安拎起来,就地处死——
“老公……”
,差点点就把臭脚丫蹬鼻子上脸。
顾宇时也是服,这他妈哪来熊孩子?无比让人想上手揍顿饱,让丫知道花儿为什这样红。
“你再这样明天起不来床赶高铁别怪。”顾宇时阴恻恻地看着他。
“你来呀,让起不来床呀!”小陶总嚎,男人都是永动机没啥好涛,区别在于有些人有心无力,有些人知行合。
顾宇时个人条件是真好,不做真是浪费时光。
“那就滚起来。”在顾宇时帮助下,陶梓安起来洗脸刷牙,然后被顾宇时打包送到高铁站。
“老公,饿。”陶梓安今天身上穿,是顾宇时随手给他拽衣服,看起来嫩得像名高中生。
顾宇时买个饭团,瓶奶。
“马上要上去,快点吃。”
陶梓安看递过来食物,不伸手去接,反而把抱住给他买食物男人:“宝贝老公,是真舍不得离开你才榨干你存粮,所以离开这二十天,你不准偷偷放粮哦,要等宝宝回来,都给宝宝哦
“住嘴!”
好吧,陶梓安捂住自己嘴,克制,克制,不能嗷嗷。
“放假这多天,不准偷汉子,不准跟别男人聊骚,不准在别人面前骚姿弄首,否则就弄死你。”咬牙切齿,凶神恶煞,顾宇时都不知道自己说多少。
等他停下来时候,陶梓安已哭成泪人儿。
“太难受吗?”顾宇时恢复理智。
“休想。”顾宇时拍开裆前手:“今天不开枪。”
“痛死啦——”缩回偷袭未果手,陶梓安负气地搁下狠话:“算你狠!有粮也不缴!去偷汉子!”
隔半个小时,顾宇时悄悄探头看眼卧室,扬言要去偷汉子陶梓安在床上打小呼噜。
长假二十天,就陶梓安这个天不吃饿得慌状态,顾宇时不相信对方会为他守身如玉。
越是这觉得,顾宇时越是跟陶梓安对着干,不想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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