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你刚洗完澡吗？
S：嗯。
许青霭几乎要忍不住爬起来画画，
笔笔描绘下来，最好再往下拽拽。
S说：不许爬起来画画。？
他怎
知道自己想画画！
呼吸声声声传进耳里，许青霭不自觉调整和他同个频率，结果发现总是跳着跳着就比他快起来。
S直没说话。
许青霭说：你是不是不愿意啊？不愿意要告诉
，不喜欢别人不理。
S：“没有不愿意。”
许青霭说：那你愿意吗？
S：“以为你睡着
，抱歉。”
许青霭：这是拿愿望换来
，怎会睡，你要反思。
陆黎书说：“好，反思，以后不会。”
许青霭翘起嘴角，打字速度快起来：那今晚电话还算用愿望兑换吗？
陆黎书说：“不算。”
舒口气。
从来没有人这样等着他回家，到困倦也不肯闭上眼睛，只因为他答应会给他打电话，他就傻傻等到半夜。
家对他来说与酒店没什不同，只是个休息地方，没有人会期待他回去，他自然地想许青霭也已经睡。
许青霭句责怪都没有，字字句句都是关心，仿佛点儿也没有因为他食言而不满，依旧那热烈而乖巧。
陆黎书忍不住幻想下。
许青霭嘴硬道：没有想画画啊，
S：“稍等。”
通话戛然而止，S大概是拍照片去。
许青霭掀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呼吸慢慢热起来，连手机都开始发烫，他伸手摸摸脸颊时分不清哪个更烫。
S：图片。
许青霭点开图片，对着镜子自拍上半身肌肉明朗而紧实，每块都恰到好处，沟壑线条清晰，不会过分虬结狰狞也不会单薄清瘦，人鱼线流畅没入浴巾，比上次坐着拍多点儿光明正大欲。
许青霭说：那换个？
陆黎书说：“好。”
许青霭耳蜗几乎要烧起来，S好像在贴着他耳朵说话，让他耳朵里每根脆弱神经都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感觉，连心跳声要顺着胸腔传达到耳机里，再送到S那边，让他听见自己点儿也不淡定小心思。
许青霭尽力稳住心跳声，舔着嘴唇提要求：那想看你照片，不许穿衣服，要对着镜子拍那种。
有朝日他下班回家，这个执拗小朋友在客厅等他睡着，听见声音赤着脚着急跑过来与他拥抱。
陆黎书心里发软，明知道很晚还是给他拨去语音电话，兑现迟到承诺。
许青霭隔会才接，打字说：室友睡着，不能说话，不过可以听你讲。
S带着些醉意，声音很低很沉，比平时慢些，少点儿冷淡禁欲感多些沉重气声，听起来像是耳语情话。
许青霭耳蜗有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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