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停顿
几秒钟，说：“好。”
许青霭嘴角勾起来，问他说：“你过年要怎
过啊？和家里人
起吗？”
S说：“嗯，你呢？”
许青霭沉默
许青霭有点失落地闷在被子里，很小声
说：“你总说下次，是不是特别不想见
啊？”
S说：“不是，是明天不方便。”
许青霭不知道他是真有事还是不肯见，但声音不可避免多点儿翁气，“可是下次就是二十岁许青霭。”
电话两端很安静，许青霭听着男人很平稳呼吸声。
S直没BaN说话，像是很为难。
领带被扯松，偏头时指尖再次用力，左右扯彻底将它勾开，在整洁而禁欲白衬衫烘托下直接将欲感拉满。
许青霭蓦地有种S要扯掉衬衫过来拥抱他感觉。
他呼吸渐沉，反反复复将这个十几秒视频遍遍播放，忍不住想如果被他拥抱定很难挣脱开。
如果他用那个很冷淡又很沉声音命令他不许躲，他定乖乖听话。
许青霭浑身都热起来，连带着喘气都滚烫，从被子里探出头喘口气，再低头就发现视频被撤回。
触桌面清脆响动，得寸进尺地说：“你切视频给看好不好啊？想看你换衣服。”
S说：不好。
许青霭“哼”声：“小气。”
S换衣服不算很快，许青霭忍不住想象着他脱掉睡衣，从衬衫开始，西装裤、皮带、领带、西装，修长手指件件穿上，比脱还性感。
“怎还没穿好啊？”
许青霭先替他回答：“算，你不想见就不见吧，不着急，等你准备好再说。”
隔会，许青霭听见S很轻地叹口气，“年后会找时间见你。”
许青霭：“真？”
S说：“真。”
许青霭窝在被子里，轻声和他讨约定，“那你不可以骗十九岁许青霭啊，等他二十岁时候你就要见面。”
许青霭打字问他：为什撤回啊？还没有看够呢。
S说：因为小气。
许青霭愣两秒，按住语音小声埋怨道：“你怎这会记仇啊。”
S重新拨语音过来，许青霭翻个身，按捺不住心里热流，拐弯抹角地约他：“你想不想看看画墙画啊？明天画最后天，晚上就要回家去。”
S停顿下，说：“下次吧。”
S笑里含着几分无奈：不许心急。
许青霭蹭着微热脸颊，他说这句话时候似乎将手机拿起来，很近，像是贴着耳朵揶揄。
语音切断，十几秒后条视频跳出来，许青霭立即打开。
白色背景墙下S穿着规整到丝不苟黑色西装，配条深蓝色领带与银色领带夹。
他手拿着手机，右手指尖扣住领带结微微勾，手背上立即浮现明晰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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