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会自己找罚,还怎罚都行,怕是真提他哪个都受不住。
陆黎书说:“罚是要罚,等你好以后再罚,先自己记着。”
许青霭脊背发凉,“那你想怎罚啊?”
陆黎书说:“到时候再说。”?说清楚啊。
让他死也死得明白点,别吊着刀在他脑袋上。
陆黎书靠在椅背上,眸光被镜片隔出几分严厉,“为什去布州?”
许青霭小声抱怨:“还不是因为你。”
“嗯?大点声。”
许青霭说:“要想清楚啊,在平洲你老是要扰乱,就想找个没有你地方想明白。”
陆黎书垂眼看他,很轻声地叹气:“你差点儿就回不来。”
许青霭到嘴边话被噎住,心里淌过暖流,将所有不满都瞬间冲散。
他很喜欢陆黎书说这句话,带着无尽可靠,仿佛在他跟前什都不用想,把切都交给他就好。
“哦。”
许青霭脸颊滚烫,几乎烧起来温度还没散去,忍不住伸舌轻舔下发麻嘴唇。
陆黎书那个吻太过于粗,bao,他有种嗓子眼儿都被侵犯到错觉。
书刚想说话门就被敲响,站直身子说:“进来。”
苏茵进来换药,许青霭下意识拉过被子将脑袋遮上。
要是让她看见,下午整个医院可能都会知道他跟陆黎书在病房里干什。
苏茵怪道:“怎?”
陆黎书说:“闹脾气呢,别管他。”
许青霭还想追问,但总觉得再问下去有种求着别人罚他羞耻感,还是忍下去
许青霭想到这里还有点后怕,也明白陆黎书接到他消息时候同样承受担忧,顿时愧疚起来。
“对不起。”
“要从来不是道歉,以前告诉过你,又忘?”陆黎书说。
许青霭想起他曾经说,脸颊猝然红,抿唇憋半天才小声说:“那……那你要罚吗?都听你。”
隔几秒钟,许青霭忍着害羞又补句:“怎罚都行。”
“既然你说还在生病,那们就来讨论下你是怎生病这件事。”陆黎书坐在他床前椅子上。
许青霭头皮麻,立刻闭眼:“要睡,这个药让人好想睡觉啊。”
“把眼睛睁开,转过来看着。”
干嘛这凶啊。
许青霭睁开眼看他,默默腹诽:才刚刚占完他便宜就要教训他,讲不讲理啊。
苏茵然笑,换完药即刻出去,陆黎书无奈提醒:“人已经走,出来吧。”
许青霭忿忿看着他,但由于满脸春色看起来没什威胁性反而脸勾人劲儿。
陆黎书:“生气?”
许青霭忍不住谴责他:“还在生病,你怎就这亲啊?万犯病怎办?你点都不会考虑病人心情。”
陆黎书说:“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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