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蹙起眉，忍不住为他辩解：“不是这样
，陆先生他……”
“
知道。”陆安然打断他话，给
他
个安抚笑意：“他天分比陆臻更高，只是陆家不需要两个陆臻，况且陆黎书对做生意没兴趣，也从来没想过跟陆臻争权，他有自己理想，嗯……那个造核武器专业，听起来都不太规矩是不是。”
许青霭心里头有点发堵，不自觉咬下舌尖，“那后来呢？”
陆安然说：“事故发生之后，大嫂精神几近崩溃，每天
陆安然对他这个浪漫说法有些讶然，顿顿又说：“他死那年，陆黎书十九岁。”
许青霭又抬起头，比刚才更认真盯着陆安然，想要把十九岁陆黎书字不落收进心里。
“有这样优秀而耀眼陆臻，陆黎书出生并没有受到太多关注，他性子也不好，桀骜不驯又浪荡狂妄身反骨，根本不服管。十五岁跟人赛车赢几百万彩头转手就全让人分，整天挥霍到处玩乐，是平洲那帮子纨绔里头玩最野那个。”
许青霭忍不住想象，在心里用根无形笔描绘出画面。
陆黎书会抽烟，也许会在下车时曲着条腿靠在车边，咬着烟遥遥望向人群。
光，轻叹口气：“给你讲个故事。”
许青霭转过头认真看她，恍然觉得她心情下子沉下去，猜测要讲事情很沉重，是和陆黎书有关吗？
“他有哥哥，你知道
？”
许青霭点头，之前陆黎书跟他提过，在讲与谢薇宁婚约时。
“他有没有跟你讲过陆臻是什样人？”陆安然问。
许青霭心脏不自觉跳乱拍。
十九岁陆黎书，应当这样迷人。
陆安然说：“没有人在乎他争不争气，其实豪门……大多也希望有这个不争气老二，至少不会去抢家产，你可能不知道，父母也会偏心。”
许青霭心尖颤，陆黎书也被偏心对待？
陆安然说：“相比较陆臻完美无缺，在他光环遮盖下陆黎书，纨绔、败坏，放浪形骸不学无术，总之什样词都能往他身上套，也根本没人乐意多在意他。”
许青霭摇摇头。
陆安然若有所思，像是陷入回忆，“陆臻是陆家长子，成绩优异沉稳内敛，是大哥大嫂骄傲。也是所有人眼里，当之无愧继承人。”
许青霭想到照片上那个笑意温和男人，再根据陆黎书样子，不难联想到陆臻优越。
“他做生意干练果决，运筹帷幄，所有人都觉得他将来能带领陆氏攀上高峰。”陆安然说着，看着天际忽闪光芒终于消失不见，“谁也没料到他能死在飞机失事里。”
许青霭沉默听着，轻声劝她：“您别太伤心，想陆先生现在定在某个地方重生，也许曾在不经意间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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