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说：“希望你牢记今天
话。”
许青霭讨好看着他：“
定定。”
“这次宣传画
会另外找人，你不用再画
。”陆黎书伸出手，垂眸看眼桌子，许青霭愣几秒才反应过来，乖乖将耳机交给他。
“叩叩。”
许青霭听见敲门声火速从陆黎书膝上下来，在边敢怒不敢言看着自己耳机，等人走才抬头，试图讨好他下将耳机要回来。
别人陪男朋友上班都是甜蜜腻味，他在男朋友办公室里挨打。
他怎
那命苦。
陆黎书冷冷提醒他：“再走神？”
陆黎书把人拽到腿上坐着，吩咐秦缨送杯冰咖啡进来，抬手拿起许青霭左手轻揉揉，“疼？”
许青霭乖乖点头。
陆黎书抬手慢条斯理解衬衫袖扣，居高临下逼近，带来极致压迫感。
许青霭想说话又不太敢，只好老老实实等他先问。
“很好，告诉你刚刚都做些什。”陆黎书低头看着许青霭，补充道：“不要试图逃避和撒娇，相信，如果答案不满意，那后果会比现在严重多。”
许青霭如只被猎人掌控住无助猎物，猎人眼神严苛，无形压迫笼罩，他只好硬着头皮反思。
“刚才把耳机声音开得有点大。”
陆黎书说：“过来。”
许青霭生无可恋过去，却被握住手，冰咖啡接触掌心传来刺痛。
“自己拿着。”
许青霭立刻接住捧在手上，后知后觉陆黎书要咖啡原来是给他冰敷手，心软同时忍不住问他：“如果你不生气，能不能不要没收耳机啊？下次画画还要用呢，大不开小点……呃，不要，耳机给你……”
“疼才记得住。”陆黎书轻勾勾唇角，说：“现在你可以开始解释自己为什开这大声音。”
许青霭立即松口气。
“那你不生气吧？”许青霭想想，小声跟他解释：“以前画画时候静不下心，你知道，就是那些事……就开很大声音隔绝外界，试图让自己静下来，习惯之后就很难改掉，其实自己也感觉不到有太大伤害。”
陆黎书伸手揉揉他耳朵，“虽然你自己感觉不到，觉得没什，但你开音量已经是伤害听力程度。”
许青霭低头：“以后会改。”
陆黎书反问：“有点大？你确定这个词足够准确？”
许青霭听他语气不妙，火速修正道：“不是不是，是很大，刚才把耳机声音开很大，已经知道错，你要不听解释下？”
陆黎书说：“讨价还价。”
许青霭小心翼翼看着他，眸子里全是可怜巴巴惶然。
陆黎书抬手在许青霭掌心上拍下，没收着力气，让他掌心都有点发麻，下意识蜷起手指抽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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