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无语地看她眼,自个儿拨通何幸电话。
何幸还在等红灯,看到来电显示立刻接起来,“祖宗,又怎?”
“许尽寒受伤。”
何幸还不知道这事儿,大惊道:“综艺出事儿?伤得怎样严重吗
她回来时候陆羡青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想,“把这个马买吧。”
“什意思啊?”安宁把药箱放在桌上,让他伸手。
陆羡青歪下头,像是阐述事实般淡然平静,“他手红,可能会肿,这个马既然会伤人,就应该杀掉。”
安宁听这话脸都白,“四哥,你冷静点,那是人村里马,不是咱自家后院养。再说这大匹马又不是鸡,到时候咱们买怎说,高岭之花陆羡青因为秦思筝打马伤手就要把它杀掉,传出去话幸幸姐定当场自毙,你饶她吧。”
“哦。”陆羡青沉吟片刻,果然没再说,安宁松口气,心想他果然还是在意何幸,四哥还有点良心。
古有武松打虎,现有秦思筝徒手揍马?
在场众人甚至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看到是不是真。
秦思筝相貌偏艳丽,皮肤牛奶似白嫩,弯眼笑时候两颗小梨涡像是泉汪糖水,怎看怎柔弱娇软,怎、怎这凶啊?
司千秋猛地打个哆嗦,上午录节目时候他掐自己那下,大概只用零点零力气……吧?
他这几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他可能当场就,bao毙。
“想死在他拳下。”???
安宁脸迷惑,老变态想法果然和正常人不太样哈?别人原地萎,他更兴奋?
陆羡青伸出手腕等她换药,垂下眼淡淡说:“不过,在这之前要把那双手绑起来,在床头你说好不好?明天让何幸找个人来换成铁艺床栏,现在这个不好绑。”
安宁“嗯嗯”敷衍,利落包扎伤口不打算跟他起畅想怎去囚禁个千里之外小朋友,头顶微凉嗓音又说:“安宁。”
“四哥,没有何幸姐心理承受能力,你别找麻烦啊!”安宁大骇。
镜头切断那秒,“啪嚓”声拉回安宁意识,反射性转头去看向陆羡青,他也呆,不敢置信地眨眨眼睛,杯子碎在脚边。
“四哥,是不是感觉背后凉?”她忍不住笑,憋得肺疼,捡完碎玻璃后直接死猪怕开水烫趴在桌上笑得直抖。
陆羡青扫她眼,安宁立刻坐直身子,片刻又开始笑,“对不起哈哈哈真忍不住。”
前几天他还说那双手很漂亮,他会高嘲,现在应该原地冷静吧?
何幸以死劝谏做不到,秦思筝又用双手做到,她忍着笑去拿药箱来给陆羡青换药,前段时间那部戏太沉,他还因此割腕,索性比较浅没什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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