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人?”
他准备走,忽然听见声细微东西落地声音,迟疑片刻走回客厅门口伸手碰,居然没锁?
初敬放轻脚步走进去,漆黑房间里连点儿光都没有,他睁眼闭眼稍微适应下才能勉强看到些东西影子,不至于绊脚。
喘息声低微,似乎有些痛苦,像是在遭受酷刑。
他循声过去,看到床上人,双手紧攥呼吸杂乱无章,仔细看隐约可见额头上冷汗,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他听不清。
陆羡青镇定自若仰起头看风景,然后看向秦思筝,“过来,带你再入入戏。”
周长江拿着剧本指指邢月跟陈秋,痛心疾首道:“你们都给离他远点,学不到点儿好,欺上瞒下阳奉阴违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邢月用剧本挡着脸笑,“周导,您这成语用法任性到是语文老师听都要气哭程度。”
周长江补个成语收尾:“罄竹难书。”
二十分钟后准时开拍。
羡青只是反问句:“保护还有错?”
秦思筝松口气,周长江奇怪,“说他,你松气干什?”
秦思筝忙摆手:“没有,就是紧张戏,您再多讲讲。”
周长江不疑有他,扔给陆羡青句“看看人对戏认真”又收回话题继续讲戏,“初敬撞见被梦魇缠绕你,你掐住他脖子要杀他,但他抱住你时候你像是忽然看到束光,然后稍微展露脆弱,收着点。”
周长江反复交代:“定要收着点,把情绪压到极致,你就当自己现在是个纸糊,碰碰就会坏那种。”
秦思筝再次蹲在墙头上,确定好机位角度回头和周长江比个手势。
初敬因为怕他赖账,所以每打完场比赛就要过来跟丁沉海说声。
“不会不在家吧?最近怎老门窗紧闭?”初敬嘟囔句,从墙上稳稳跳下来,朝院子里狗打下招呼,“嘿,狗哥,又来。”
他来得次数多,狗都有点认识他,所以也不像开始那样疯狂吼叫,反而挺友好冲他伸伸舌头。
“你们比你主子脾气好多,他看起来你们还凶,真,把他养在这儿比你们看门还强,要开始就知道他,小宇也不能胆大包天来偷他东西。”初敬绕过落地窗,双手搭出阴影往里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什也看不见。
陆羡青:“……你听见?”
“事儿多,话也多,知道不训你两句对得起你评价?”周长江横他眼转身走,脸上写满睚眦必报。
秦思筝昨晚在现场,拼命忍着笑等人走才说:“周导是不是生气?看他脸色好像不太好样子,会不会为难你吧?”
陆羡青嗤声:“他能为难得?还没被导演为难过,新鲜。”
周长江回头斥他:“骄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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