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罪孽,做很多坏事,在遇见你之前满手血腥,在黑暗中载浮载沉,但有天你突然出现,像是束光,照亮同时连那些罪孽也起照亮。”陆羡青低声靠在他耳边,越来越近,几乎是耳鬓厮磨。
“很害怕,这束阳光让所有不堪都,bao露出来,但又很依赖你,不自觉想要靠近这束阳光,又怕他消失。”
秦思筝呼吸紧绷,连胸腔都觉得好像缩在起,丁沉海台词极好,情绪也入得很快,几乎就是丁沉海本人在压着他诉说爱意与恐惧。
他那强大人也会害怕,那陆羡青呢?
他也跟丁沉海样强大,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分不清这两个人,恍惚觉得陆羡青就是丁沉海,就像他会觉得陆羡青像“四哥”,是不是
“厌厌。”
“厌厌?”陆羡青连叫两次他才回过神,伸手往他嘴里塞颗葡萄,然后伸手把人拽起来走到书房里。
“带你走走戏。”
这里装修偏豪华,和丁沉海那个冷硬风格偏差较大,不过“丁沉海”本人在这儿,压迫力已经有。
“后面戏比较温情,主要都是谈恋爱,你是救赎。”陆羡青转过身,“咔哒”声关上门,只手掐住他腰,另只手掐住他下巴将人按在门板上。
有点喜欢自己这个学生。
“你放心去吧,不会给你丢人。”
陆羡青“噗嗤”声笑,“说得好像回不来样,拍个杂志半天就回来,主要也是耽搁在路上,除车祸之外,应该会很快回来。”
秦思筝把捂住他嘴,“您别口无遮拦,呸呸呸。”
陆羡青被他捂愣片刻,眨眨眼睛,视线与他在空中相对,秦思筝感觉到掌心热意,倏地收回手,“那个,不吉利。”
“不介意这做吧?”他低下头,松开掐他下巴那只手,稍有些低嗓音礼貌道:“你没有正经上过表演课,更不是科班出身,只能用提前预演方式帮你,你要是介意,或者觉得占你便宜,可以说。”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秦思筝不由得紧张起来,但他明白陆羡青不带任何占便宜心,只是帮他对戏,他怎好意思说介意。
“不介意,您随便吧。”秦思筝说。
“好。”
陆羡青重新又掐住他下巴抬起来,猛地用力将他推在门上,撞得后背微痛,忍不住轻蹙下眉。
“没想到啊,还挺迷信。”
秦思筝执意说:“反正您别说这个,赶紧呸掉。”
陆羡青无奈道:“好,呸掉。”
秦思筝上世就死在车祸里,现在坐在车里看到油罐车还会反射性闭眼,冲天火光和撕心裂肺惨叫以及入骨疼痛。
他想都不敢想,虽然只是玩笑,但他也不想让陆羡青遭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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