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带着笑,到笑容消失再到绷着声音,最后染上丝崩溃哭腔。
“阿敬没死,对不对!他没有死。”他用力抓着姚瑾微手,迫切恳求她赐予个谎言,为他编织哪怕瞬间梦境。
姚瑾微被他演技感染,别过头深吸口气。
丁沉海仰着头,双手捂住脸痛苦呜咽,秦思筝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被掐碎,实在看不下去别过头。
“知道他死。”
他把切都布置成初见那天,日复日重复那天场景,将自己囚困在梦魇中。
“丁先生,您在家里吗?”姚瑾微敲门,没人应,她轻蹙起眉头又喊声:“丁先生?”
她是来帮丁沉海做心理疏导,打开门就被屋内景象吓得跌坐在地上,大大小小笼子里放满衣服,窗边逆光跪着个男人。
姚瑾微略微闭闭眼适应黑暗,才发现那人是丁沉海。
“丁先生,您还好吗?”
表现方式,这部戏则是外放疯。
丁沉海现在还不愿意相信初敬已经死,情绪已经这强烈,待会怎拍呢?秦思筝不由得期待起后面大爆发。
“卡!非常好。”周长江懒得点评陆羡青,秦思筝个“尸体”演中规中矩也没什好说,便转头去找姚瑾微:“阿敬手不能沾水,洗澡戏之后补镜头,你准备好吗?”
姚瑾微自信笑:“当然,台词都提前背好,您放心吧。”
周长江烦她这副样子,不过也没多说什,“行,不用你多能接得上陆羡青戏,别太薄弱就行,就位吧。”
“连他最后面都没见着,当时他该有多无助,如
他没说话,姚瑾微轻吸口气走过去,“丁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您要节哀。”
“出去,别吵到阿敬。”丁沉海嗓音低哑,带着冷冰爱意,让人听不由自主发寒。
“让帮你。”姚瑾微低下头,被倏地抬起头丁沉海吓跳,他眼睛赤红带着毁灭欲,姚瑾微下意识松手。
片刻,她放轻声音:“丁先生,能给讲讲阿敬是什样人吗?他定很好。”
丁沉海眸光瞬间软下来,嘴角翘起丝笑,然后低下头娓娓道来,像是个满身风霜说书人,点点诉说。
秦思筝脸兴奋跑到周长江身边,完全没发现被他冷落陆羡青在他后面轻轻磨磨牙。
怎着?跟他拍戏还不如看戏兴奋?
“会别发出声音。”周长江说完,等陆羡青给讯号之后打板开拍。
秦思筝目不转睛盯着陆羡青,他闭下眼,然后睁开,眼底神色下子变。
丁沉海在初敬死后,发疯样去他曾经去过所有地方,还把家里狗全放出去,呆呆看着墙头,幻想着有个少年会从那上面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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