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嘿嘿”笑,“秦思筝,现在是宝贝,新墙头!”
何幸伸出食指戳她脑门下,安宁冷哼,嫌恶道:“这徐钊,宝都进组这久他次也没来过,之前那些黑热搜跟那个手事儿他也跟死样,只知道割韭菜。现在觉得宝有起色,立马跑来吸血。”
圣娱那个小庙何幸直瞧
周长江:“陆羡青都让剧组停工,还有什不能说?他对秦思筝什心思你以为看不出来?”
何幸在心里又骂陆羡青轮,然后才说:“倒不是四哥,是想着食物过敏可大可小,小算是故意伤害,大算这是投。但思筝直主张不要追究,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吃,别影响剧组拍摄,给大家造成损失。”
周长江脸上怒意减几分,“他真这说?”
何幸沉默片刻,先叹口气才又说:“四哥有点说对,他咖位小,您是不介意但到底其他人会有怨言,停工天就会给别人造成天损失,他会惶恐也是难免。”
周长江自然明白这个,他想想,说:“你让他放心,定尽快查监控,如果真是故意投定会发公告,让他别担心。”
这个圈子虽然不是靠忍让讨好,但人缘好点儿总没错处,不是人人都有陆羡青底气。
他有如今地位才不怕黑通稿,不怕绊子,但秦思筝想走得更远,必须得加倍谨慎。
何幸认命去给他擦屁股收拾残局,找到周长江先道个歉,“周导,他性子就这样,急起来什都不管,您别往心里去。”
周长江从监控上移开眼睛,带着点气说:“他这个臭脾气也该管管。”
何幸说:“怎没管呢,这两年好多,上午意外那件事他也忍着没提,意外他心里有数也不为难别人,要不是下午思筝在他面前晕倒也不能动这大气,您别跟他般见识。”
何幸笑,“麻烦您。”
这边事情解决,她又马不停蹄去医院。
安宁和沈长风人边跟门神似,何幸觉得蹊跷,“秦思筝把你们赶出来?怎都在门口守着?”
安宁跑过来跟她比个手势,“嘘”边把她拉到墙角,“徐钊来,怀疑宝想拣高枝往明斐娱乐飞,在里头问他呢。”
“宝?”何幸反问。
周长江跟何幸打过交道,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灯,表面说陆羡青不是,句比句尊敬,留足面子,其实暗地里每句都在点他呢。
周长江也懒得打哑谜,直切主题问她:“思筝怎样?”
何幸说:“幸亏送去及时,芒果汁也不算多,医生建议住晚观察下明天就能出院,您也别担心。”
周长江说:“那就好。”
何幸犹豫片刻,似乎有什想说有觉得不妥,到底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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